威斯敏斯特信条 WCF 1646

1.1. 本性之光（the light of nature）与创造护理之工，虽彰显神的善良、智慧和权能，叫人无可推诿1；但都不足以将得救所必须的，有关神及其旨意的知识赐予人2。所以神愿意多次多方将自己启示给祂的教会，并向教会宣布祂的旨意3；以后，为了更加保守并传扬真理的缘故，而且为了更坚立教会，安慰教会，扺挡肉体的败坏，并撒但与世界的恶意起见，遂将全部启示笔之于书4。于是，神先前向祂百姓启示自己旨意的方法已经停止5，故圣经成为我们最必要的6。

1.2. 在圣经，或笔之于书的神言的名义下，包括旧新约全书，即旧约39卷，新约27卷（书名于此从略）。这些书都是出于神的默示7，为信仰与生活的准则。

1.3. 一般称为伪经（Apocrypha）的各卷，既非出于神的默感，所以不属圣经正典，因此（伪经）在神的教会中没有权威，只能当作其他属人的著作看待或使用之8。

1.4. 应受信服的圣经权威，不在乎任何人或教会的见证，乃完全在乎神（祂是真理的本身）是圣经的著者。因为圣经是神的话，所以当为我们接受9。

1.5. 我们可能受教会所作之见证的感动与影响，因而对圣经有高度敬畏的尊重10。圣经主题属天的性质，教义的效力，文体的庄严，各部的符合，全体的目的（将一切的荣耀都归给神），人类唯一得救之道充分的显示，和其他许多无比的优秀点，以及全体的完整，都足以证明圣经本身为神言的证据。虽然如此，我们所以十分接纳并确实相信圣经之无谬（infallible）的真理性与属神的权威（divine authority），乃是由于圣灵内在之工，借着并同着神的话在我们心中所作的见证11。

1.6. 凡神关于祂自己的荣耀，人的得救，信仰与生活一切所必须之事的全备旨意，都明明记载在圣经内，或从圣经中推出正当的与必然的结论；所以无论何时，不可借着圣灵的新启示，或凭人的遗传，给圣经再加上什么12。虽然如此，但我们承认为了明了圣经中所启示的得救知识，圣灵的内在光照是必须的13；并且承认有些关于敬拜神，和教会行政的某些详情，因与人类行为和人类社会是相关的，故亦可凭人的经验和基督徒的智慧来规定，但必须时常遵照圣经的一般规则14。

1.7. 圣经中所有的事本不都一样清楚，对各人也不都同样明了15；但为得救所必须知道，必须相信，必须遵守的那些事，在圣经的各处都有清楚的提示与论列，不但是学者（learned），就是不学无术的人（unlearned），只要正当使用普通方法，都能得到适当的理解16。

1.8. 用希伯来文（是古时神选民的国语）所写的旧约，和用希利尼文（是新约时代各国最通行的文字）所写的新约，都是受神直接的灵感，并且由于神特别的照顾与护理，历经世代，保守纯正，所以是可靠的（authentical）17；因此一切有关宗教的争辩，教会终当以圣经为最高裁判者18。但因神的众百姓并不都通晓这些圣经原文，而且他们对圣经有权利与兴味，并以敬畏神的心，听神吩咐去诵读和考查圣经19；所以凡圣经所到之地，都应译成各国的通行语20，使神的话丰丰富富地存在各人心里，令他们可以用讨神喜悦的方式去敬拜21，并借着圣经的忍耐和安慰可以得着盼望22。

1.9. 解释圣经的无谬规则就是圣经本身（以经解经）。所以对圣经哪一部分的真正和圆满意义发生疑问时（该意义不能有多种，只有一个），就当用他处更明了的经文，借以查究和明了其真义23。

1.10. 决定宗教上的一切争论，审查教会会议的一切决议，古代著者的意见，世人的教训和私人的灵感，都当以在圣经中说话的圣灵为最高裁判者，而且对其判决拳拳服膺24。

经文依据：

1. 罗2:14-15，1:19-20，1:32，2:1，诗19:1-3

2. 林前1:21，2:13-14

3. 来1:1

4. 箴22:19-21；路1:3-4；罗15:4；太4:4、7、10；赛8:19-20

5. 来1:1-2

6. 提后3:15；彼后1:19

7. 路16:29、31；弗2:20；启22:18-19；提后3:16

8. 路24:27、44；罗3:2；彼后1:21

9. 彼后1:19、21；提后3:16；约壹5:9；帖前2:13

10. 提前3:15

11. 约壹2:20、27；约16:13-14；林前2:10-12；赛59:21

12. 提后3:15-17；加1:8-9；帖后2:2

13. 约6:45；林前2:9-12

14. 林前11:13-14，14:26、40

15. 彼后3:16

16. 诗119:105、130

17. 太5:18

18. 赛8:20；徒15:15；约5:39、46

19. 约5:39

20. 林前14:6、9、11-12、24、27-28

21. 西3:16

22. 罗15:4

23. 彼后1:20-21；徒15:15-16

24. 太22:29、31；弗2:20；徒28:25

2.1. 神是独一1永活的真神2，祂的实在完全是无限的3。至纯之灵4，眼不能见5；无体，无肢体6，无情欲7，无变化（immutable）8，广大无边9，永远（eternal）10，不可思度11，全能（almighty）12，全智13，至圣14，最自由15，完全自存（most absolute）16；祂为自己的荣耀17，按照自己不变而至公义的旨意行作万事18；最慈爱19，恩惠，怜悯，忍耐，有丰盛的善良与真理，赦免罪孽（iniquity）、过犯（transgression）与罪恶（sin）20；是那殷勤寻求祂的人的赏赐者21；同时，祂的审判最为公义，极其可畏22，恨恶诸恶23，断不以有罪的为无罪24。

2.2. 神在自己里面，并由自己而有一切生命25，荣耀26，善良27，祝福28；单独在自己里面，并对自己是完全满足的，不需要祂所造的任何被造之物29，也不从他们得到任何荣耀30，但只在他们里面，借着他们，向他们，并在他们身上彰显祂自己的荣耀；祂是万有的独一根源，万有都是属于祂，借祂而立，归于祂31；并且在万有之上有至高统治权，借他们，为他们，并在万有之上行祂自己所喜悦的事32。万事在祂面前都是赤露敞开，昭然若揭33；祂的知识是无限的，毫无错误，并不依靠受造之物34，所以没有任何事物对祂是偶然的或不确定的（contingent or uncertain）35。祂在自己的一切计划、作为和命令中都是至圣的36。天使、世人、以及别的受造之物，必当将祂的美意所求于他们的敬拜、事奉，或顺从都归给他37。

2.3. 在神的统一性内有属于一本质、权能、永远的三个位格（persons），即为父的神，为子的神和为圣灵的神38。父不属那一个，既非所生，亦无所由出；子永远由父所生（begotten）39；圣灵永远由父和子而出（proceeding from）40。

经文依据：

1. 申6:4；林前8:4、6

2. 帖前1:9；耶10:10

3. 伯11:7-9，26:14

4. 约4:24

5. 提前1:17

6. 申4:15-16；约4:24；路24:39

7. 徒14:11、15

8. 雅1:17；玛3:6

9. 王上8:27；耶23:23-24

10. 诗90:2；提前1:17

11. 诗145:3

12. 创17:1；启4:8

13. 罗16:27

14. 赛6:3；启4:8

15. 诗115: 3

16. 出3:14

17. 箴16:4；罗11:36；启4:11

18. 弗1:11

19. 约壹4:8、16

20. 出34:6-7

21. 来11:6

22. 尼9:32-33

23. 诗5:5-6

24. 鸿1:2-3；出34:7

25. 约5:26

26. 徒7:2

27. 诗119:68

28. 提前6:15；罗9:5

29. 徒17:24-25

30. 伯22:2-3

31. 罗11:36

32. 启4:11；提前6:15；但4:25、35

33. 来4:13

34. 罗11:33-34；诗147:5

35. 徒15:18；结11:5

36. 诗145:17；罗7:12

37. 启5:12-14

38. 约壹5:7；太3:16-17、28:29；林后13:14

39. 约1:14、18

40. 约15:26；加4:6

3.1. 神从永远，本祂自己至智至圣（most wise and holy counsel）旨意的计划，自由、不变地决定（ordain）一切将要成的事1。但根据此点，神绝非罪恶之源2，亦不侵犯被造者的意志，而且也并未废弃第二原因（second causes）的自由性或偶然性，反而被确立3。

3.2. 虽然神知道在一切假定的条件下可能发生的事4；可是祂预定（decreed）任何事，并非因预知未来的事，或预见在某种条件下要成的事5。

3.3. 按照神的定旨（the decree of God）（圣定），为了彰显神的荣耀，有些人和天使6被选定（predestinated）得永生，并其余者被预定（foreordained）受永死7。

3.4. 神如此选定和预定（predestinated and foreordained）的这些天使和人，都是经过个别地又不可变地计划；而且他们的数目是如此确定（certain and definite），既不可增，又不可减8。

3.5. 在人类中蒙神选定（predestinated）得生命的人，是神从创立世界以前，按照祂永远与不变的目的，和自己意志的隐秘计划和美意，已经在基督里拣选（chosen）了（他们）得到永远的荣耀9。此选定只是出于神自由的恩宠与慈爱，并非由于神预见（foresight）他们的信心、善行，或在信心与善行中的耐久性，或以被造者中其他任何事，作为神选定的条件或动因10，总之这都是要使祂荣耀的恩典得著称赞11。

3.6. 神既指定蒙选召者（the elect）得荣耀，所以祂便借着祂自己意志的永远与最自由的宗旨（purpose），预定（foreordained）了达此目的的一切手段12。蒙选召者，虽在亚当里堕落了，却被基督所救赎13；到了适当的时候，由于圣灵的工作，选召他们对基督发生有效的信心（effectually called unto faith in Christ）；被称为义，得儿子的名分，成圣（justified, adopted, sanctified）14，借着信，得蒙祂能力的保守，以致得救15。除了蒙神选召的人（the elect）以外，无人被基督救赎，蒙有效恩召，称义，得儿子的名分，成圣与得救16。

3.7. 至于其余的人类，神乃是按照祂自己意志不可测的计划（unsearchable counsel），随心所欲施与或保留（extendeth or withholdeth）慈爱，为了祂在受造者身上彰显主权能力的荣耀之故，祂就乐意放弃（pass by）他们，并指定（ordain）他们为自己的罪受羞辱、遭忿怒，使祂荣耀的公义得著称赞17。

3.8. 此预定（predestination）的教义至为深奥，所以当特别慎重并留心处理18，好叫凡听从神在其圣言中所启示之旨意的人，可以从他们有效蒙召（effectual vocation）的确实性上，确信自己永远蒙拣选（eternal election）19。如此，这教义对那些凡以真心顺从福音的人，就提供了谦虚、勤勉与丰富安慰的题材20，对神就提出赞美、敬畏与赞叹的题材21。

经文依据：

1. 弗1:11；罗11:33，9:15、18；来6:17

2. 雅1:13、17；约壹1:5；传7:29

3. 徒2:23，4:27-28；太17:12；约19:11；箴16:33

4. 徒15:18；撒上23:11-12；太11:21、23

5. 罗9:11、13、16、18

6. 提前5:21；太25:41

7. 罗9:22-23；弗1:5-6；箴16:4

8. 提后2:19；约13:18

9. 弗1:4、9、11；罗8:30；提后1:9；帖前5:9

10. 罗9:11、13、16；弗1:4、9

11. 弗1:6、12

12. 彼前1:2；弗1:4-5，2:10；帖后2:13

13. 帖前5:9-10；多2:14

14. 罗8:30；弗1:5；帖后2:13

15. 彼前1:5

16. 约17:9，6:64-65，10:26，8:47；罗8:28-39；约壹2:19

17. 太11:25-26；罗9:17-18、21-22；提后2:19-20；犹4；彼前2:8

18. 罗9:20，11:33；申29:29

19. 彼后1:10

20. 罗11:5-6、20，8:33；彼后1:10；路10:20

21. 弗1:6；罗11:33

4.1. 为父、子、圣灵的神1，为彰显自己的永能、智慧与仁爱的荣耀2，就欢喜起初从无中创造原始的世界，并其中一切有形无形（visible or invisible）的事物，需时六日，并都甚好3。

4.2. 在神造了一切其他的被造物之后，就造了人，男人女人4，他们拥有理性的与不朽的（reasonable and immortal）灵魂5，又本着自己的形象赋与他们知识、仁义和真圣洁（knowledge, righteousness, and true holiness）6，虽有神的律法写在他们的心里7，且有履行律法的能力8，然而在干犯（律法）的可能性之下，即被任凭自己的意志，所以这意志是可以改变的9。除了这在他们心中所写下的律法以外，他们受到不可吃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的命令；他们遵守这命令时，就能得到与神相交（communion with God）的幸福10，又能统治被造之物11。

经文依据：

1. 来1:2；约1:2-3；创1:2；伯26:13，33:4

2. 罗1:20；耶10:12；诗104:24，33:5-6

3. 创1；来11:3；西1:16；徒17:24

4. 创1:27

5. 创2:7；传12:7；路23:43；太10:28

6. 创1:26；西3:10；弗4:24

7. 罗2:14-15

8. 传7:29

9. 创3:6；传7:29

10. 创2:17，3:8-11、23

11. 创1:26、28；诗8:6-8

5.1. 万物的伟大创造者神实在是借着祂的至智与圣洁的护理（providence）1，根据祂无谬的预知2，自己意志的自由与不变的计划3，又为了叫自己的智慧、能力、正义、善良与怜悯的荣耀得著称赞4，来保持5、指导、处理并统治一切被造者，他们的行为以及所发生的事6，从最大的以至最小的7。

5.2. 万事万物虽然在神（第一原因）的预知与圣定的关系内，毫无变更而准确地发生8；但神用同一的护理，根据第二原因的种类，必然地、自由地，或偶尔地（necessarily, freely, or contingently）来规定所发生的事9。

5.3. 神在祂普通的护理中虽使用手段（方法 means）10，但祂也随己意，不用手段11，超乎（above）手段12，并反乎（against）手段，自由行事13。

5.4. 神的全能、莫测的智慧与无限的善良在祂的护理中如此彰显，甚至延及（人类的）第一次堕落（the first fall）以及天使、人类其他的罪14。不仅是许可，神也以各样的配合（manifold despensation），为了自身的圣旨的缘故15，对那些罪予以最智慧最有能力的限制（bounding）16，并且支配管辖（ordering, and governing）诸罪17；然而罪是从受造而出，绝不是由神而出。神既至圣至义，故绝非亦不能为罪恶之源（author），或罪恶之赞同者（approver）18。

5.5. 最智慧、公义与恩慈的神时常让祂的儿女有时遭受多方的试探，和他们自己内心的败坏，为他们以往的罪惩罚他们，或向他们启发败坏的潜力，和他们内心的诡诈，为要使他们谦卑（humbled）19；又使他们更进一步地与神亲近，不断地依靠神，使他们更加儆醒防备将来一切犯罪的时机，以及为了其他各种公义与圣洁的目的20。

5.6. 论到那些因以往的罪而盲目顽固21的邪恶与不敬虔之人，为公义审判者的神，不但不施恩给他们（借此恩典就能光照他们的悟性，影响他们的内心）22；而且有时也收回他们已得的恩赐23，因他们败坏的缘故就使他们遇到犯罪的时机24；同时把他们交付给自己的私欲（own lust），世界的引诱，与恶魔的势力25。因此，他们甚至在神所使用令别人软化的手段之下，反而令自己刚硬26。

5.7. 神的护理之工既然普及一切受造之物，更用特别的方法照顾祂的教会，并为教会得益而处理万事27。

经文依据：

1. 箴15:3；诗104:24，145:17；代下16:9

2. 徒15:18；诗94:8-11

3. 弗1:11；诗33:10-11

4. 赛63:14；弗3:10；罗9:17；创45:7；诗145:7

5. 来1:3

6. 但4:34-35；诗135:6；徒17:25-26、28；伯38，39，40，41

7. 太10:29-31，6:26、30

8. 徒2:23

9. 创8:22；耶31:35；出21:13；申19:5；王上22:28、34；赛10:6-7

10. 徒27:31、44；赛55:10-11；何2:21-22

11. 何1:7；太4:4；伯34:10

12. 罗4:19-21

13. 王下6:6；但3:27

14. 罗11:32-34；撒下24:1，16:10；代上21:1，10:4、13-14；王上22:22-23；徒2:23，4:27-28

15. 创50:20；赛10:6-7、12

16. 诗76:10；王下19:28

17. 徒14:16

18. 雅1:13-14、17；约壹2:16；诗50:21

19. 代下32:25-26、31；撒下24:1

20. 林后12:7-9；诗73:1-4，77:1、10、12；可14:66-72；约21:15-17

21. 罗1:24、26、28；11:7-8

22. 申29:4

23. 太13:12，25:29

24. 申2:30；王下8:12-13

25. 诗81:11-12；帖后2:10-12

26. 出7:3，8:15、32；林后2:15-16；赛8:14；彼前2:7-8；徒28:26-27；赛6:9-10

27. 提前4:10；摩9:8-9；罗8:28；赛43:3-5、14

6.1. 我们的始祖，因被撒但的狡智（subtlety）与试探（temptation）所诱惑，就吃了禁果而犯罪1。然而神愿意按照祂的智慧与圣洁的计划，为了配合自己的荣耀，就准许他们（所犯的）这个罪2。

6.2. 因此罪使他们从原始之义，并与神的交往（communion）上堕落了3，于是死在罪中4，并且灵魂和身体的各部分与一切才能（all the parts and faculties）都完全玷污了（wholly defiled）5。

6.3. 始祖既为全人类的根源（root）6，此罪的孽就归给（the guilt of this sin was imputed）他们的后裔，并且在罪中之死与败坏的天性，就遗传（conveyed）给他们所生出的子孙7。

6.4. 从这个原始的败坏（corruption）中，生出一切的现行过犯8（即本身所犯的罪 transgressions）；由于此败坏性，我们对一切的善全然避忌（indisposed）9，无能为力，且反对之，完全倾向邪恶10。

6.5. 此种天性的败坏，在今生的时候，仍存留在那些已蒙重生之人的里面11。此败坏性虽然借着基督得赦免，而被克服，但其本身并它所有的活动实在是罪12。

6.6. 凡是罪（不拘原罪抑或本罪 original and actual）就干犯神公义的律法，也是违背神的律法13，在其本性上就将罪责（guilt）归给罪人14，为了这个缘故就遭受神的忿怒（the wrath of God）15，与律法的咒诅16，如此服在死权之下17，受精神的18、暂时的19，与永远的一切痛苦20。

经文依据：

1. 创3:13；林后11:3

2. 罗11:32

3. 创3:6-8；传7:29；罗3:23

4. 创2:17；弗2:1；罗5:12

5. 多1:15；创6:5；耶17:9；罗3:10-19

6. 创1:27-28，2:16-17；徒17:26；罗5:12、15-19；林前15:21-22、49

7. 诗51:5；创5:3；伯14:4，15:14

8. 雅1:14-15；弗2:2-3；太15:19

9. 创6:5，8:21；罗3:10-12

10. 罗5:6，8:7，7:18；西1:21

11. 约壹1:8、10；罗7:14、17-18、23；雅3:2；箴20:9；传7:20

12. 罗7:5、7-8、25；加5:17

13. 约壹3:4

14. 罗2:15，3:9、19

15. 弗2:3

16. 加3:10

17. 罗6:23

18. 弗4:18

19. 罗8:20；哀3:39

20. 太25:41；帖后1:9

7.1. 神与受造者之间的距离是如此遥远，甚至虽有理性的人都当顺服神为其创造者，然而若非借着在神那方面的自动迁就（voluntary condescension），他们绝不能从神有所获得，作为他们的祝福与赏赐，神愿意用立约的方法来表明祂这种俯就1。

7.2. 神与人所立的初约乃是行为（工作）之约（a covenant of works）2，以完全的和个人的顺服为条件3，神在此约中将生命应许给亚当；并在他里面应许给他的后裔4。

7.3. 人既因堕落使自己不可能借此约得生命，主就愿意立第二约5，普通称为恩典之约（the covenant of grace）。他凭此约将生命与救恩借耶稣基督白白赐给罪人，要他们信耶稣基督而得救6；并应许将圣灵赐给一切预定得生命的人，使他们愿意并能相信7。

7.4. 此恩典之约在圣经中往往以遗命（testament）的名称说明，乃指立遗命者（Testator）耶稣基督之死，并指出由遗命所留下的永远产业及其所属的一切事8。

7.5. 此约在律法时代与福音时代的实施（administered）各有不同9。在律法时恩约之实施乃借应许、预言、献祭、割礼、逾越节的羔羊，以及传给犹太人的其他预表和礼仪，都是预指（foresignifying）那要来的基督10，而且这些在当时是够用而有效的（efficacious）；借着圣灵的活动，来教诲并建立选民对所应许的弥赛亚有信心，借着祂11才能得着完全的赦罪，与永远的救恩。此约称为旧约12。

7.6. 在福音时代，当实体基督彰显（exhibited）的时候13，实施（dispensed）此约的条例（ordinances）乃是圣道（the Word）的传扬、洗礼和主餐之圣礼的执行14；这些条例为数虽少，而且在实施上更为单纯，又少有外表的光荣，然而在这些条例中对万国，连犹太人带外邦人15，更充分地阐明了证据与属灵的效力16。此约称为新约17。所以是两个本质上并非不同的恩典之约，乃是在不同的时代只是一个而又相同的约18。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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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赛40:13-17；伯9:32-33，22:2-3，35:7-8；撒上2:25；诗113:5-6，100:2-3；路17:10；徒17:24-25

2. 加3:12；何6:7；创2:16-17

3. 创2:17；加3:10

4. 罗10:5，5:12-20

5. 加3:21；罗8:3，3:20-21；创3:15；赛42:6

6. 可16:15-16；约3:16；罗10:6、9；加3:11

7. 结36:26-27；约6:44-45

8. 来9:15-17，7:22；路22:20；林前11:25

9. 林后3:6-9

10. 来8，9，10；罗4:11；西2:11-12、17；林前5:7

11. 林前10:1-4；来11:13；约8:56

12. 加3:7-9、14

13. 西2:17；加2:17

14. 太28:19-20；林前11:23-25

15. 太28:19；弗2:15-19

16. 来12:22-27；耶31:33-34

17. 路22:20；来8:7-9

18. 加3:14、16；徒15:11；罗3:21-23、30；诗32:1；罗4:3、6、16-17、23-24；来13:8

8.1. 神按祂永远的旨意（eternal purpose），选定祂的独生子主耶稣，作神人之间的中保（the Mediator）1；为先知2、祭司3，和君王4，教会的元首和救主5，承受万有的（the Heir）6，审判世界的7，神从永远就将百姓赐给祂为后裔8，而且到了时候，借着祂得赎、蒙召、称义，成圣并得荣（redeemed, called, justified, sanctified, and glorified）9。

8.2. 神的儿子，三位一体中的第二位，既是惟一永远的神，与父同质同等，及至日期满足的时候，就取人性10，连人性所具有的一切本质，和共有的软弱于己身，只是无罪11；祂借圣灵的大能，在童贞女马利亚的胎中用她的本质成孕12。所以完整无缺，而又是相异的二性，即神性与人性，毫无转化，合成或混合（without conversion, compostion, or confusion），不可分地结合于（inseparably joined together）一位格之内13。这位就是真神真人，却是一位基督，神人间的惟一中保14。

8.3. 主耶稣既如此在人性与神性上联结，就受无限量之圣灵的洁净与恩膏（sanctified, and anointed）15；既在祂里面有智能和知识的一切宝藏16，父就喜欢叫一切的丰富（fullness）住在祂里面17。其目的乃是借着祂的圣洁、无恶、无玷污，并所充满的恩典和真理18，使祂得以全备，以便执行中保和保证人（surety）的职分19。这职分并不是祂自己取来的，乃是蒙父召而任此职20，父把一切的权柄和审判交在祂手中，并且命令执行之21。

8.4. 主耶稣极其乐意担任这职分22；为了执行这职分，所以祂生在律法之下23，而且完全成就了律法24，在祂的灵魂里直接忍受了最大的痛苦25，在祂的身体中受了极疼痛的苦楚26，被钉而死27；被埋葬，暂处于死权之下，但未见朽坏28。第三天祂带着受苦时的同一身体29从死里复活30；又带身体升入高天，坐在祂父的右边31，为我们代求32；并要在世界的末了，再来审判世人和天使33。

8.5. 主耶稣凭祂完全的顺服并牺牲自己，借永远的灵一次献给神，来完全满足祂父的公义34；为父所赐给祂的人非但获得和好（reconciliation），也获得天国永远的基业（inheritance）35。

8.6. 救赎之工虽未在基督成肉身（incarnation）之前实际完成，但救赎的实力、效果与利益，却从世界之初借着那些应许、预表，与祭物继续传给历代神所拣选的人；在这些应许、预表和祭物中，祂被显明为击破蛇头的女人后裔，是从创世以来被杀的羔羊，是昨日、今日、以后永在的基督36。

8.7. 基督按着祂的神人二性，来执行祂为中保的工作；借每一性作其固有的事37，但有时在圣经中，由于基督位格的一致性（unity），所以祂位格中的此一性固有的事，也归属于彼一性（attributed to the person denominated by the other nature）38。

8.8. 基督对那些得蒙救赎的人，就确实地、有效地将这救赎应用在他们身上并传达（apply and communicate）给他们39；为他们代求（intercession）40，借圣道将救恩的奥秘启示给他们41；借着祂的灵有效地劝勉他们相信而顺服；借着祂的道和祂的灵来管理他们的心42；借着祂的全能全智，来胜过他们的一切仇敌，而且所用的方式与祂奇妙莫测的旨意相合（consonant）43。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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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赛42:1；彼前1:19-20；约3:16；提前2:5

2. 徒3:22；申18:15

3. 来5:5-6

4. 诗2:6；路1:33

5. 弗5:23

6. 来1:2

7. 徒17:31

8. 约17:6；诗22:30；赛53:10

9. 提前2:6；赛55:4-5；林前1:30

10. 约1:1、14；约壹5:20；腓2:6；加4:4

11. 来2:14、16-17，4:15

12. 路1:27、31、35；加4:4

13. 路1:35；西2:9；罗9:5；彼前3:18；提前3:16

14. 罗1:3-4；提前2:5

15. 诗45:7；约3:34

16. 西2:3

17. 西1:19

18. 来7:26；约1:14

19. 徒10:38；来12:24，7:22

20. 来5:4-5

21. 约5:22、27；太28:18；徒2:36

22. 诗40:7-8；来10:5-10；约10:18；腓2:8

23. 加4:4

24. 太3:15，5:17

25. 太26:37-38；路22:44；太27:46

26. 太26，27

27. 腓2:8

28. 徒2:23-24、27，13:37；罗6:9

29. 林前15:3-4

30. 约20:25、27

31. 可16:19

32. 罗8:34；来9:24，7:25

33. 罗14:9-10；徒1:11，10:42；太13:40-42；犹6；彼后2:4

34. 罗5:19；来9:14、16，10:14；弗5:2；罗3:25-26

35. 但9:24、26；西1:19-20；弗1:11、14；约17:2；来9:12、15

36. 加4:4-5；创3:15；启13:8；来13:8

37. 来9:14；彼前3:18

38. 徒20:28；约3:13；约壹3:16

39. 约6:37、39，10:15-16

40. 约壹2:1-2；罗8:34

41. 约15:13、15；弗1:7-9；约17:6

42. 约14:16；来12:2；林后4:13；罗8:9、14、15:18-19；约17:17

43. 诗110:1；林前15:25-26；玛4:2-3；西2:15

9.1. 神把本性的自由（nature liberty）赋予人的意志，这意志既不受强迫趋向善恶，也不受本性绝对的必然（absolute necessity of nature）所决定的去行善或作恶1。

9.2. 人在无罪（innocency）的状态中，有自由与能力行善，并行神所喜悦的事2，但那所有性是可变的（mutably），所以他可能从那状态中堕落3。

9.3. 人由于堕落在有罪的状态中，已经完全丧失一切行任何关乎得救的属灵善事之意志力4；所以他既是一属血气的人（nature man），与善完全相反5，又死在罪中6，就不能凭自己的能力去改变自己的心，或预备改变自己的心7。

9.4. 当神使罪人改心（converts）并把他迁移（translate）至恩典状态中时，神就把他从罪恶本性的捆绑中解放出来8，并惟独借着祂的恩典，使他有行属灵善事的意志与能力9；但因为他尚有残余的败坏，所以他既不完全，也不专一立志向善，他也立志向恶10。

9.5. 惟独在荣耀状态中（in the state of glory only），人的意志才能有完全与不可改变的自由，以致向善11。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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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太17:12；雅1:14；申30:19

2. 传7:29；创1:26

3. 创2:16-17，3:6

4. 罗5:6，8:7；约15:5

5. 罗3:10、12

6. 弗2:1、5；西2:13

7. 约6:44、65；弗2:2-5；林前2:14；多3:3-5

8. 西1:13；约8:34、36

9. 腓2:13；罗6:18、22

10. 加5:17；罗7:15、18-19、21、23

11. 弗4:13；西12:23；约壹3:2；犹1:24

10.1. 凡神所预定得生命的人，而且只有这些人，祂喜欢在指定与悦纳的（appointed and accepted）时候，本着祂的道与灵1，有效地召（effectually to call）他们2出离本性之罪与死的状态，而到耶稣基督的恩典与拯救中3。在属灵与得救的事上光照他们的心，以致明白有关神的事4，除掉他们的石心，赐给他们一颗肉心5，更新（renewing）他们的意志6。用祂的大能使他们决定向善，并有效地吸引（drawing）他们来就耶稣基督7。但他们来是极其自由的，因他们的决志（being made willing）是被主的恩造成的8。

10.2. 此有效的恩召是惟独出于神白白的与特别的恩典，丝毫不是由于在人里面预见什么9。因人在这恩召上全属被动，及至被圣灵感化和更新10，他才能（enabled）回应此召，并接纳在此恩召中所提供和传达的恩惠11。

10.3. 死于幼年被选的婴孩，已被基督借圣灵而重生得救了12，圣灵何时、何处、用何方法做工，皆随己意13。另有一些在外部未能蒙神话语呼召的选民，也都照样得救14。

10.4. 其他未蒙拣选者，他们虽然蒙神话语的呼召15，或许有圣灵一些普通的感动16，但他们并未真正归向基督，所以不能得救17。不承认基督教的人，更不能靠任何其他别的方法，不拘如何殷勤按照自然之光与自己所承认的宗教来过生活，也不能得救18。若主张说他们可以得救，乃极为有害（very pernicious）且可憎（to be detested）的事19。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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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帖后2:13-14；林后3:3、6

2. 罗8:30，11:7；弗1:10-11

3. 罗8:2；弗2:1-5；提后1:9-10

4. 徒26:18；林前2:10、12；弗1:17-18

5. 结36:26

6. 结11:19，36:27；腓2:13；申30:6

7. 弗1:19；约6:44-45

8. 歌1:4；诗110:3；约6:37；罗6:16-18

9. 提后1:9；多3:4-5；弗2:4-5、8-9；罗9:11

10. 林前2:14；罗8:7；弗2:5

11. 约6:37；结36:27；约5:25

12. 路18:15-16；徒2:38-39；约3:3、5；约壹5:12；罗8:9

13. 约3:8

14. 约壹5:12；徒4:12

15. 太22:14

16. 太7:22，13:20-21；来6:4-5

17. 约6:64-66，8:24

18. 徒4:12；约14:6，4:22，17:3；弗2:12

19. 约贰1:9-11；林前16:22；加1:6-8

11.1. 凡神以有效恩召所召来的人，也白白称他们为义1。神称他们为义并不是借着将义注入（infusing）在他们里面，乃是凭着赦免他们的罪，算（accounting）他们为义，并接纳他们为义人。并不是因为他们里面有何成就，或因他们所行的，惟独因基督自己的缘故；并非由于将信的本身、相信的行动、或任何其他在听福音上的顺服归属给他们，就算为他们的义；乃是借着将基督的顺服与满足（神公义的要求）归给他们2，以致他们才能凭信心接纳祂，并安息在祂的义上；这信心并不是出于他们自己，乃是神所赐的3。

11.2. 如此接受并在基督和祂的义上得安息的信心，乃是称义的唯一凭借（手段 instrument）4；然而在被称义者的心中并不是单有信，也伴随着一切别的拯救之恩，而且这信心并不是死的，乃是使人生发仁爱的信心5。

11.3. 基督凭着祂的顺服和受死，完全清偿（discharge）了凡如此被称为义之人的罪债，并为他们献上适当的、真实的、圆满的祭来满足父神的公义6。然而基督既为他们被父神赐下7，而且祂的顺服与满足就当作是他们的，被父悦纳8，二者是白白赐给的，并非因他们里面有任何功德，所以他们的称义是惟独出于白白的恩典9，为的是叫神绝对的公义和丰富的恩慈，在罪人称义上可以得着荣耀10。

11.4. 神从创立世界以前便命定（decree）称一切选民为义11，在日期满足的时候，基督就为他们的罪死了，为他们的称义而复活了12；虽然如此，但他们必须等到圣灵在适当的时候，实际将基督赐给他们，才得称义13。

11.5. 神继续赦免被称义之人的罪14，他们虽然永远不能从称义的地位上堕落15，但他们可能因罪遭受神如父之忿怒，他们若不自卑、认罪、求饶，并重新相信悔改，就不能再得父神笑脸的光照（fall under God’s fatherly displeasure）16。

11.6. 旧约时代的信徒称义，与新约时代的信徒称义在各方面都是同一的17。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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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罗8:30，3:24

2. 罗4:5-8，3:22、24-25、27-28，5:17-19；林后5:19、21；多3:5、7；弗1:7；耶23:6；林前1:30-31

3. 徒10:44，13:38-39；加2:16；腓3:9；弗2:7-8

4. 约1:12；罗3:28，5:1

5. 雅2:17、22、26；加5:6

6. 罗5:8-10、19；提前2:5-6；希10:10、14；但9:24、26；赛53:4-6、10-12

7. 罗8:32

8. 林后5:21；太3:17；弗5:2

9. 罗3:24；弗1:7

10. 罗3:26；弗2:7

11. 加3:8；彼前1:2、19-20；罗8:30

12. 加4:4；提前2:6；罗4:25

13. 西1:21-22；加2:16；多3:4-7

14. 太6:12；约壹1:7、9，2:1-2

15. 路22:32；约10:28；来10:14

16. 诗89:31-33，51:7-12，32:5；太26:75；林前11:30、32；路1:20

17. 加3:9、13-14；罗4:22-24；来13:8

神在祂的独生子里，并为了祂独生子耶稣基督的缘故，将得儿子名分的恩典，赐给凡被称义的人1，借此他们被归入神子民的数目中，得享神众子（children of God）的自由和权利2。他们身上有神的名字3，接受那为儿子名分的灵4，坦然无惧地（with boldness）来到施恩宝座前5，呼叫阿爸父6；蒙父的怜悯7、保护8、供养9和管教10，但永不被撇弃（cast off）11，反受印记，等到得赎的日子来到12，承受应许13，为神永远救恩的后嗣（heirs）14。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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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弗1:5；加4:4-5

2. 罗8:17；约1:12

3. 耶14:9；林后6:18；启3:12

4. 罗8:15

5. 弗3:12；罗5:2

6. 加4:6

7. 诗103:13

8. 箴14:26

9. 太6:30、32；彼前5:7

10. 来12:6

11. 哀3:31

12. 弗4:30

13. 来6:12

14. 彼前1:3-4；来1:14

13.1. 凡蒙有效恩召（effectually called）而被重生（regenerated）的人，既在他们里面创造新灵和新心，就更因基督的死与复活1，借着道并住在他们里面的圣灵2，使他们个人实际成圣（further sanctified）。罪身的权势被毁坏3，属乎肉身的各种情欲（lusts）逐渐衰弱（weakened）而被治死（mortified）4，而且他们在一切得救之恩上越发活泼而得坚固5，以致得到实际的真圣洁，人非圣洁不能见主6。

13.2. 此成圣之工虽是贯彻于整个人性之内7，但在今生不得完全。在每一部分之内仍有些腐败性的残余存在8；因此（在信徒心中）常有继续与不可和解的战争，情欲和圣灵相争，圣灵和情欲相争9。

13.3. 在此战争中，那残存的腐败性虽一时甚占优势10，然而那蒙神重生的部分，借着从基督成圣之灵（sanctifying Spirit）所得不断供应的能力，终必得胜11；如此圣徒在恩典中有长进12，敬畏神得以成圣13。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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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前6:11；徒20:32；腓3:10；罗6:5-6

2. 约17:17；弗5:26；帖后2:13

3. 罗6:6、14

4. 加5:24；罗8:13

5. 西1:11；弗3:16-19

6. 林后7:1；来12:14

7. 帖前5:23

8. 约壹1:10；罗7:18、23；腓3:12

9. 加5:17；彼前2:11

10. 罗7:23

11. 罗6:14；约壹5:4；弗4:15-16

12. 彼后3:18；林后3:18

13. 林后7:1

14.1. 信心的恩惠乃是基督的灵在蒙神拣选之人（the elect）心中所作的工1，使他们相信以致灵魂得救2；这信心是通常由听神的道而发生的3，而且借着神道的宣扬、圣礼的执行和祈祷而得增长并坚固4。

14.2. 借此信心，基督徒相信凡在圣经中所启示的都为真实，因为神自己的权威在其中说话5，又当按照圣经中各段章节所说的去行。既顺服其命令6，畏惧其警诫7，持守神在其中所赐为今生和来生的应许8。但得救信心的主要活动乃是凭恩典之约，惟独接受并依靠基督而得称义、成圣，和永生（justification, sanctification, and eternal life）9。

14.3. 此信心的程度不同，或强或弱10，虽多次多方受打击（assailed），被挫折（weakened），但终必得胜11；并在多人里面增长，以致借那为我们信心创始成终（author and finisher）的基督12获得充足的信心13。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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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后4:13；弗1:17-19，2:8

2. 罗10:14、17

3. 来10:39

4. 彼前2:2；徒20:32；罗4:11，1:16-17；路17:5

5. 约4:42；帖前2:13；约壹5:10；徒24:14

6. 罗16:26

7. 赛66:2

8. 来11:13；提前4:8

9. 约1:12；徒16:31，15:11；加2:20

10. 来5:13-14；罗4:19-20；太6:30，8:10

11. 路22:31-32；弗6:16；约壹5:4-5

12. 来6:11-12，10:22；西2:2

13. 来12:2

15.1. 得生命的悔改（Repentance unto life）乃是一种福音的恩惠1。所以凡传福音的人，不单传相信基督的道理，也应传悔改的道理2。

15.2. 罪人借着悔改，不但看见又觉悟到自己的罪与神的圣性和义律相违反的危险，而且也看到又觉悟到自己罪的污秽可憎，罪人既明白神在基督里向悔改之人所显的恩慈，就为自己的罪忧伤而恨自己的罪，以致转离一切罪恶归向神3，又立志竭力在神所有的诫命中与祂同行4。

15.3. 悔改虽然不能算作对罪的偿还（satisfaction），或得赦免的主因（cause）5，因为罪得赦免乃是神在基督里白白的恩典6；但悔改对所有的罪人是必要的，因为没有悔改，人不能得赦免7。

15.4. 小罪不能因其小，而不被定罪8；大罪不能因其大，而令真心悔改之人沉沦9。

15.5. 人不应该以概括的悔改（gerneral repentance）为满足，竭力为自己特殊的罪（particular sins）而特别悔改乃人人的本分10。

15.6. 人人都当向神私自认罪（private confession），祈求赦免11，由此，并由于离弃罪恶，他就必蒙怜悯12；所以得罪弟兄，或基督教会的人，就当借着私自或公开的认罪并为罪忧伤，甘心向那受触犯的人表示悔改13；于是那受触犯者，就当与他和好，且以爱心接待（receive）他14。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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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亚12:10；徒11:18

2. 路24:47；可1:15；徒20:21

3. 结18:30-31，36:31；赛30:22；诗51:4；耶31:18-19；珥2:12-13；摩5:15；诗119:128；林后7:11

4. 诗119:6、59、106；路1:6；王下23:25

5. 结36:31-32，16:61-63

6. 何14:2、4；罗3:24；弗1:7

7. 路13:3、5；徒17:30-31

8. 罗6:23，5:12；太12:36

9. 赛55:7；罗8:1；赛1:16、18

10. 诗19:13；路19:8；提前1:13、15

11. 诗51:4-5、7、9、14，32:5-6

12. 箴28:13；约壹1:9

13. 雅5:16；路17:3-4；书7:19；诗51

14. 林后2:8；加6:1-2

16.1. 只有神在圣经中所吩咐的那些事才是善行（good works）1，没有圣经的根据，专凭人盲目的热心，或以善良意图为口实（pretense of good intention）而设计出来的事，并非善行2。

16.2. 这些因遵守神之诫命而有的善行，乃是真而活信心（true and lively faith）的果实与证据3；信徒借以表示他们的感恩4，坚固得救的确信（assurance）5，造就（edify）弟兄的德行6，美饰（adorn）所承认的福音7，堵住敌人的口8，而归荣耀与神9。因为他们乃是神的工作，在基督耶稣里造成的10；既结出成圣的果子，结局就得永生11。

16.3. 信徒行善的能力绝不是出于自己，乃完全由于基督的灵12。信徒为要达到行善的地步，在已经领受的诸般恩典之外，还需要此同一圣灵的实际影响在他们里头活动，叫他们立志行事，成就祂的美意13。然而他们不可因此疏懈，以为除非受圣灵的特别感动，就无需尽任何本分（bound to perform any duty）；反倒应当殷勤（diligent），激发神在他们里面的恩典14。

16.4. 那些今生在顺服上能达到最高阶段的人，所有的善行绝不能超过神所要求的（supererogate），而做出比那更分外的事，因为他们在许多所应尽的本分上都有所亏欠15。

16.5. 我们不能凭着善行从神的手中赚得（merit）赦罪或永生，因为在善行与未来的荣耀之间有极度的不均衡（great disproportion），而且在我们与神之间又有无限的距离，我们既不能凭善行叫神得益处（profit），又不能补偿（satisfy）我们以往的罪债16；我们尽力而为，我们只不过是尽我们当尽的本分，乃是无用的仆人17；因为凡是善良的行为都是出于神的灵18；凡是我们所作的，都有玷污（defiled）搀杂许多软弱和不完全，所以经不起神严格的审判19。

16.6. 然而，信徒的人格既借基督蒙悦纳（accepted），他们的善行也在祂里面蒙悦纳（also accepted）20。这并不是说，他们今生在神眼中毫无瑕疵，无可指摘21；乃是说，因为神在祂儿子里看那些善行，这些善行虽有许多弱点和不完全，但出于至诚，祂就喜欢接纳并加以报答（reward）22。

16.7. 未重生之人（ungernerate men）所行的事，按事体的本身来说，虽然是神所吩咐的，对己对人都有益处23，但并非出自信仰所洁净的心，也不是按照正当的方法24，即根据神的话所行的25，没有荣耀神的正当目的26；所以这些行为是罪恶的（sinful），不能讨神的喜悦，也不能叫人有从神领受恩典的资格27。然而他们若忽视善行便更为有罪（more sinful），不讨神的喜悦28。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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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弥6:8；罗12:2；来13:21

2. 太15:9；赛29:13；彼前1:18；罗10:2；约16:2；撒上15:21-23

3. 雅2:18、22

4. 诗116:12-13；彼前2:9

5. 约壹2:3、5；彼后1:5-10

6. 林后9:2；太5:16

7. 多2:5、9-12；提前6:1

8. 彼前2:15

9. 彼前2:12；腓1:11；约15:8

10. 弗2:10

11. 罗6:22

12. 约15:4-6；结36:26-27

13. 腓2:13，4:13；林后3:5

14. 腓2:12；来6:11-12；彼后1:3、5、10-11；赛64:7；提后1:6；徒26:6-7；犹20-21

15. 路17:10；尼13:22；伯9:2-3；加5:17

16. 罗3:20，4:2、4、6，8:18；弗2:8-9；多3:5-7；诗16:2；伯22:2-3，35:7-8

17. 路17:10

18. 加5:22-23

19. 赛64:6；加5:17；罗7:15、18；诗143:2，130:3

20. 弗1:6；彼前2:5；出28:38；创4:4；希11:4

21. 伯9:20；诗143:2

22. 来13:20-21，6:10；林后8:12；太25:21、23

23. 王下10:30-31；王上21:27、29；腓1:15-16、18

24. 创4:5；来11:4、6

25. 林前13:3；赛1:12

26. 太6:2、5、16

27. 该2:14；多1:15，3:5；摩5:21-22；何1:4；罗9:16

28. 诗14:4，36:3；伯21:14-15；太25:41-45，23:23

17.1. 凡神在祂爱子里收纳（accepted），并用祂的灵有效地召选（effectually called）而成为圣洁的人（sanctified），虽不能完全，也不能至终从恩典的地位（state of grace）中堕落；反要保守（persevere）这地位，一直到底（to the end），永远得救（be eternally saved）1。

17.2. 圣徒的这种坚守到底（perseverance），并非由于他们自己的自由意志，乃在乎从父神白白而不变之爱所流出之拣选预旨的不变性（the immutability of the decree of election）2；也在乎耶稣的功德（merit）和代求（intercession）的效力3；由于圣灵的同在和神的种子（seed）在他们里面4，并由于恩典之约的本质5。从此也生出耐久的确实性与无谬性（certainty and infallibility）6。

17.3. 然而圣徒由于撒但和世界的试探，在他们心中仍存的败坏优势，并忽视他们坚守的方法，可能陷入大罪之中7，并一时在其中继续8。因此触犯神的怒气（displeasure）9，令圣灵担忧10，剥夺了所受的恩慈和安慰11，使心变为顽固12，良心受伤13，损害并毁谤他人14，自取今生的审判（temporal judgments）15。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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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腓1:6；彼后1:10；约10:28-29；约壹3:9；彼前1:5、9

2. 提后2:18-19；耶31:3

3. 来10:10、14，13:20-21，9:12-15，7:25；罗8:33-39；约17:11、24；路22:32

4. 约14:16-17；约壹2:27，3:9

5. 耶32:40；希8:10-12

6. 约10:28；帖后3:3；约壹2:19；帖前5:23-24

7. 太26:70、72、74

8. 诗51标题，51:14；撒下12:9、13

9. 赛64:5、7、9；撒下11:27

10. 弗4:30

11. 诗51:8、10、12；启2:4；歌5:2-4、6

12. 赛63:17；可6:52，16:14；诗95:8

13. 诗32:3-4，51:8

14. 撒下12:14

15. 诗89:31-32；林前11:32

18.1. 伪善者（hypocrites）以及其他未重生的人（unregenerate），虽可凭虚伪的盼望和肉体的自负（carnal presumptions），以为自己是在神的爱顾和得救的状态中而自欺1；这种希望终必落空2，但那真相信主耶稣，诚实爱祂，以无愧的良心竭力在神面前行事的人，今生可以确实知道他们是处于蒙恩的地位上3，并且在神荣耀的盼望中欢喜，这盼望永不致叫他们羞愧4。

18.2. 这种确信（certainty）并非以可错谬的希望为根基之、空幻推测的、与盖然性的确信5，乃是以救恩诸般应许的真理6，所应许之诸般恩惠的内证（inward evidence）7，和那赐儿子名分的圣灵与我们的灵，同证我们是神的儿女8的见证为根基之无谬信仰的确信。这圣灵是我们得基业的凭据（earnest），我们受了祂的印记，等候得赎的日子来到9。

18.3. 此无谬的确信（infallible assurance）并非属于信仰的本质（the essence of faith），所以真信徒在获得此确信之前，要长久的等待，经过许多困苦奋斗10；然而，真信徒由于圣灵得知神所白白赐给他的事，他可不用特殊的启示，正当使用通常的手段，便可得到此确信11。所以信徒都当分外殷勤，使自己所蒙的恩召和拣选坚定不移12；因此他的心便在圣灵的平安与喜乐中，在爱神与感谢神上，并在顺服之义务的能力与喜乐上逐渐增长，这些都是此确信的果实13。此确信不致令人倾于放荡14。

18.4. 真信徒对于自己得救的确信可能有种种不同的动摇、减少，或间断（shaken, diminished, and intermitted），如因忽略而未能保守；或因坠入损害良心而使圣灵担忧的某些特殊罪恶中，或因突如其来的试探，或神收回祂笑脸的光照（the light of his countenance），甚至让敬畏神的人行走在黑暗中，而无亮光15；但他们并非完全缺乏神在他们心中所赐的生命之种子与信仰的生命，爱基督和爱弟兄的心，内心诚实和尽本分的良心。从这些事，由于圣灵的工作，此确信在适当的时候可以恢复（revived）16，同时借着这一切，他们不致完全绝望（utter despair）17。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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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伯8:13-14；弥3:11；申29:19；约8:41

2. 太7:22-23；伯8:13

3. 约壹2:3，3:14、18、19、21、24，5:13

4. 罗5:2、5

5. 来6:11、19

6. 来6:17-18

7. 彼后1:4-5、10-11；约壹2:3，3:14；林后1:12

8. 罗8:15-16

9. 弗1:13-14，4:30；林后1:21-22

10. 约壹5:13；赛50:10；可9:24；诗88:1-18，77:1-12

11. 林前2:12；约壹4:13；来6:11-12；弗3:17-19

12. 彼后1:10

13. 罗5:1-2、5，14:17，15:13；弗1:3-4；诗4:6-7，119:32

14. 约壹2:1-2，3:2-3，1:6-7；罗6:1-2，8:1、12；多2:11-12、14；林后7:1；诗130:4

15. 歌5:2-3、6；诗51:8、12、14，77:1-10，31:22，88:1-18；弗4:30-31；太26:69-72；赛50:10

16. 约壹3:9；路22:32；伯13:15；诗73:15，51:8、12；赛50:10

17. 弥7:7-9；耶32:40；赛54:7-10；诗22:1，88:1-18

19.1. 神给亚当一个律法作行为之约（a covenant of works），神借此约来束缚他和他的后裔，来亲自、完全、切实并永远顺服祂；遵守此约予以生命的应许，破坏此约予以死亡的威吓；神又赐给亚当遵守此律法的能力与成就力1。

19.2. 此律在亚当堕落之后，仍为完全之义的准则（a perfect rule of righteousness），并如此成为神在西乃山所颁布又刻于两块石版上的十诫2；头四诫是我们对神当尽的本分，其余六诫是我们对人的本分3。

19.3. 除此律（通常称为道德律）之外，神喜欢把礼仪律（ceremonial laws）赐给尚为幼稚教会的以色列民，其中有些象征的仪式：一方面是关于礼拜的，预表基督和祂的恩惠、行为、苦难和恩益4；一方面是提示种种道德义务的训令5。这些礼仪律在今日新约时代都废止了（abrogated）6。

19.4. 神把以色列民当作一个政治体（a body politic），所以又赐给他们种种的司法律（judicial laws）。这些司法律都随着以色列国同归于尽（expired），这些司法律除了一般公正的要求以外，现今不再有任何约束7。

19.5. 道德律（The moral law）永远约束世上一切的人，称义的和其余的人，命令他们遵守8。这并不只是为了律法的内容，也是为了颁布此律法者，创造主宰神的权威9。基督在福音中并非废掉（dissolve）这义务，反更坚固之10。

19.6. 真信徒虽不在为工作（行为）之约的律法下得称为义或被定罪11；可是这律法对于他们或别人都大有用处。即律法乃生活的规律（rule of life），使他们知道神的旨意和他们的义务，指示、约束他们照着去行12。又因令他们发现他们的本性、内心和生活上有罪的败坏（sinful pollutions of their nature）13，当他们按律法检查自己的时候，就越发知道罪，为罪而谦卑，以致憎恶罪14，同时更明确认识自己需要基督和祂完全的顺服15。照样，律法对于重生的人（the regenerate）去防止腐败，禁止罪恶上也是有用的16。又因律法的威吓，就指出他们的罪所应得的，虽然得免律法所威吓的咒诅，但因罪的缘故在今生要受苦17。照样，律法的应许也指示他们，神喜悦人的顺服并遵行律法所得的祝福18，不是因行工作之约的律法而得19，所以人行善弃恶，是因律法勉励他行此弃彼，这不足以证明他是在律法之下，而不在恩典之下20。

19.7. 上述律法的用处也并不与福音的恩典背道而驰，乃与之巧妙融合（sweetly comply）21。基督的灵制服（subduing）人的意志，并赐以能力（enabling），使他甘心乐意（freely and cheerfully）行神的旨意，即在律法中所启示要行的那些事22。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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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创1:26-27，2:17；罗2:14-15，10:5，5:12、19；加3:10、12；传7:29；伯28:28

2. 雅1:25，2:8、10-12；罗13:8-9，3:19；申5:32，10:4；出34:1

3. 太22:37-40；出20:3-18

4. 来9:1-28，10:1；加4:1-3；西2:17

5. 林前5:7；林后6:17；犹23

6. 西2:14、16-17；但9:27；弗2:15-16

7. 出21:1-36，22:1-29；创49:10；彼前2:13-14；太5:17、38-39；林前9:8-10

8. 罗13:8-10；弗6:2；约壹2:3-4、7-8；罗3:31，6:15

9. 雅2:10-11

10. 太5:17-19；雅2:8；罗3:31

11. 罗6:14，8:1；加2:16，3:13，4:4-5；徒13:39

12. 罗7:12、22、25；诗119:4-6；林前7:19；加5:14、16、18-23

13. 罗7:7，3:20

14. 雅1:23-25；罗7:9、14、24

15. 加3:24；罗7:24-25，8:3-4

16. 雅2:11；诗119:101、104、128

17. 结9:13-14；诗89:30-34

18. 利26:1-14；林后6:16；弗6:2-3；诗37:11，19:11；太5:5

19. 加2:16；路17:10

20. 罗6:12、14；彼前3:8-12；诗34:12-16；来12:28-29

21. 加3:21

22. 结36:27；来8:10；耶31:33

20.1. 基督为福音时代的信徒所获得（purchased）的自由（liberty）乃是免去罪的刑罚、神的忿怒以及道德律的咒诅1；又使他们脱离这现今邪恶的世界、撒但的捆绑、罪恶的辖制2、苦难的残害、死亡的毒钩、坟墓的胜利、并永远的定罪3；又使他们自由接近神、顺服神4，并非出于奴仆的心仍旧害怕，乃是出于儿子爱父的心，甘心乐意的顺服5。这一切对于律法时代的信徒也有共同的权利6；但在新约时代，基督徒的自由是更加扩大了，因他们已脱离服从犹太教礼仪律（ceremonial law）的轭7，更坦然无惧地接近施恩宝座8，与神自由之灵有交通，这交通比律法时代的信徒平时所参与的更丰满（fuller communications）9。

20.2. 惟独神是良心的主（Lord of the conscience）10，在信仰或崇拜上凡与圣经相反，或在圣经以外属乎人的教训与命令，就是卖掉（betray）良心的真自由11；若勉强人不加理解的相信12，又要求人绝对的、盲从的顺服，这就是毁灭良心的自由和理性13。

20.3. 凡以基督徒自由为口实而犯罪的人，或心中怀着恶欲，就是破坏基督徒自由的目的；这目的就是，我们既从仇敌手中被救出来，就可以一生在主面前坦然无惧地以圣洁和公义服事祂14。

20.4. 因为神并未企图破坏祂所制定的权柄，和基督所获得的自由，乃是互相维持，彼此保守；所以凡以基督徒自由为口实的人，若反抗国家或教会（civil or ecclesiastical）任何合法的权柄，或其合法的执行，就是反抗神的命令15。人所发表的意见或支持的行为，若违反天性（light of nature），或（有关信仰、崇拜、行为等既知的）基督教原则，或反抗敬畏神之人的权柄，或者，如此等之错谬见解与行为，或在本质上，或在公义以及保持的方法上（in the manner of publishing or maintaining them），对于基督所设立的教会外部安全与次序有妨碍（destructive），均可受教会的谴责16并经由国家执政者17的权柄，合法地予以制裁。（they may lawfully be called to account, and proceeded against, by the censures of the church）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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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多2:14；帖前1:10；加3:13

2. 加1:4；西1:13；徒26:18；罗6:14

3. 罗8:28，8:1；诗119:71；林前15:54-57

4. 罗5:1-2

5. 罗8:14-15；约壹4:18

6. 加3:9、14

7. 加4:1-3、6-7，5:1；徒15:10-11

8. 来4:14、16，10:19-22

9. 约7:38-39；林后3:13、17-18

10. 雅4:12；罗14:4

11. 徒4:19，5:29；林前7:23；太23:8-10，15:9；林后1:24

12. 西2:20-23；加1:10，2:4-5，5:1

13. 罗10:17，14:23；赛8:20；徒17:11；约4:22；何5:11；启13:12、16-17；耶8:9

14. 加5:13；彼前2:16；彼后2:19；约8:34；路1:74-75

15. 太12:25；彼前2:13-14、16；罗13:1-8；来13:17

16. 罗1:32；林前5:1、5、11、13；约贰10-11；帖后3:14；提前6:3-5，1:19-20；多1:10-11、13，3:10；太18:15-17；启2:2、14-15、20，3:9

17. 申13:2、6；罗13:3-4；约贰10-11；拉7:23-28；启17:12、16-17；尼13:15、17、21-22、25、30；王下23:5-6、9、20-21；代下34:33，15:12-13、16；但3:29；提前2:2；赛49:23；亚13:2-3

21.1. 自然之光（the light of nature）指示一位在万有之上的主宰，又有至上的主权，本为善，又向万人行善的神，因此人当尽心、尽性、尽力、尽意敬畏、爱慕、赞美、求告、信靠、事奉1。但敬拜真神，蒙祂悦纳的方法，就是祂自己所设立的，又受祂自己所启示的旨意之限制，我们不可按人的想象和私见（imaginations and devices of men），撒但的提议，或以任何可见的表象，或其他非圣经所规定（prescribed）的方法来敬拜神2。

21.2. 惟独为父、子、圣灵的神当受宗教的敬拜3，天使、圣徒，或任何其他受造物都不当受敬拜4。人类堕落后的敬拜并不是没有中保的，也不是凭着任何其他别的仲裁（mediation），乃惟独以基督为中保5。

21.3. 感谢的祈祷既为宗教礼拜的主要部分6，所以神吩咐万人祈祷7，为求祈祷蒙垂听，就必得奉圣子的名8，凭圣灵的帮助9，遵神的旨意10，以悟性（understanding）、敬畏（reverence）、谦卑（humility）、热心（fervency）、信心（faith）、爱心（love）和恒心（perseverance）去求11；出声祈祷时，就当用人所明白的言语12。

21.4. 当为合理的事祈祷13，并为现存的，或将要生存的各等人祈祷14；但不可为死人祈祷15，也不可为那些明知犯必死之罪（sin unto death）的人祈祷16。

21.5. 以虔诚敬畏之心来诵读圣经17；纯正的讲道18，以理解（understanding）、信心（faith）和敬畏（reverence）来正当听神的话而顺服神19，心被恩感歌唱诗篇20。正当执行或按理领受基督所设立的圣礼，均为一般敬拜神的部分21；此外，如宗教的宣誓22、誓愿23、严肃的禁食24，以及特殊时节的感恩等25，都当按时期与季节，以圣洁和敬虔（holy and religious）的方式举行26。

21.6. 宗教礼拜中的祈祷以及其他任何部分，现今在福音时代，既不限于任何地域或任何方向，亦不因地域与方向而蒙悦纳27；乃要随地28以心灵和诚实敬拜神29，每日30在个人家中31，独自在隐密处32；且更加严肃地在公共聚会中敬拜神。当神以其圣言或护理召聚公共聚会时，就不可漠不关心或故意忽略或放弃33。

21.7. 按一般规定来说，为敬拜神而取出一适当分配的时间这件事，乃属自然之理；所以神在圣经中以积极的、道德的，和永久命令，特别指定七日中的一日为安息，吩咐各世各代的万人向祂遵守此日为圣日34。这圣日从世界之始到基督复活之前为一周的末一日，自从基督复活之后，这日改为一周的头一日35，这在圣经中称为主日36，而且要继续下去，此为基督教的安息日，直到世界之末37。

21.8. 所以当向主守此安息日为圣，人人要适当准备自己的心，事先整顿日常用务，非但整日停止自己的工作、言谈、思想、属世的职务和消遣38，保守圣洁的安息；也要用全部时间举行公私礼拜，并履行必须的与怜悯的义务39。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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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罗1:20，10:12；徒17:24；诗119:68，31:23，18:3，62:8；耶10:7；书24:14；可12:33

2. 申12:32；太15:9，4:9-10；徒17:25；出20:4-6；西2:23

3. 太4:10；约5:23；林后13:14；启5:11-13

4. 西2:18；启19:10；罗1:25

5. 约14:6；提前2:5；弗2:18；西3:17

6. 腓4:6

7. 诗65:2

8. 约14:13-14；彼前2:5

9. 罗8:26

10．约壹5:14

11．诗47:7；传5:1-2；来12:28；创18:27；雅5:16，1:6-7；可11:24；太6:12、14-15；西4:2；弗6:18

12. 林前14:14

13. 约壹5:14

14. 提前2:1-2；约17:20；撒下7:29；得4:12

15. 撒下12:21-23；路16:25-26；启14:13

16. 约壹5:16

17. 徒15:21；启1:3

18. 提后4:2

19. 雅1:22；徒10:33；太13:19；来4:2；赛66:2

20. 西3:16；弗5:19；雅5:13

21. 太28:19；林前11:23-29；徒2:42

22. 申6:13；尼10:29

23. 赛19:21；传5:4-5；徒18:18

24. 珥2:12；斯4:16；太9:15；林前7:5

25. 诗107:1-43；斯9:22

26. 来12:28

27. 约4:21

28. 玛1:11；提前2:8

29. 约4:23-24

30. 耶10:25；申6:6-7；伯1:5；撒下6:18、20；彼前3:7；徒10:2

31. 太6:11；书24:15

32. 太6:6；弗6:18

33. 赛56:6-7；来10:25；箴1:20-21、24，8:34；徒13:42，2:43；路4:16

34. 出20:8、10-11；赛56:2、4、6-7

35. 创2:2-3；林前16:1-2；徒20:7

36. 启1:10

37. 出20:8、10；太5:17-18

38. 出20:8，16:23、25-26，29-30，31:15-17；赛58:13；尼13:15-19、21-22

39. 赛58:13；太12:1-13

22.1. 合法的宣誓（a lawful oath）乃是宗教礼拜的一部分1，在正当场合的时候，宣誓者严肃地呼求神为他所宣述、所应许的作见证；并按照他所宣誓的真伪来施行判断2。

22.2. 人只当用神的名来宣誓，并当存完全圣洁与敬畏的心来使用3。因此，人若用那荣耀可敬畏的名虚伪地或轻率地宣誓，或用别的名宣誓，都是有罪的、可憎恶的4。然而，在旧新约圣经中，有关重大事件的宣誓是为神的话语所认可的5；有关此类事件若有合法权威的命令，需要宣誓，就当遵行6。

22.3. 凡宣誓者要正当考虑此严肃行为的重大性，而且只当宣述内心所十分确信为真实的事7。除了那善良而正当的事，而且自己相信为善良而正当的事，又能而且决心去行的事以外，人不当以宣誓来约束自己8。然而关于善良而正当的事，若拒绝合法的权威所命令的宣誓，乃是罪9。

22.4. 宣誓当用浅显易明的通常话语，不可用双关字句或心里保留（equivocation， or mental reservation）10（在心中另外保留某种意思与所言者相违）。宣誓并不负有犯罪的义务，但在不使人犯罪的事上，纵使令宣誓者受亏损，也必得履行11；就是对异端者（heretics）或不信派（infidels）宣了誓，也不可废弃12。

22.5. 许愿（a vow）与带应许的宣誓（promissory oath）在性质上是相同的，当用类似的宗教敬虔的态度来许愿，而且要以同样的诚实来履行13。

22.6. 除了对神以外，人不可对任何受造之物许愿14。为了许愿被接纳，就当从信仰与义务的良心发出，对所蒙受的怜悯心存感谢，或为求的已经得着而感谢；借此自己必须尽的本分，或对其他的事，在适当的范围与期间内，应更加严格地约束自己15。

22.7. 人不可宣誓去行圣经所禁止的事，或妨碍圣经所吩咐的本分，或自己的能力所不能行的，或神未应许给能力而去实行的事16。从这几点看来，罗马天主教修道者誓愿一辈子过独身生活，自愿贫困，或修道者的服从，都离高度的完全相去甚远，以致成为迷信与犯罪的陷阱（sinful snares），基督徒绝不可自陷其中17。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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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申10:20

2. 出20:7；利19:12；林后1:23；代下6:22-23

3. 申6:13

4. 出20:7；耶5:7；太5:34、37；雅5:12

5. 来6:16；林后1:23；赛65:16

6. 王上8:31；尼13:25；斯10:5

7. 出20:7；耶4:2

8. 创24:2-3、5-6、8-9

9. 民5:19、21；尼5:12；出22:7-11

10. 耶4:2；诗24:4

11. 撒上25:22、32-34；诗15:4

12. 结17:16、18-19；书9:18-19；撒下21:1

13. 赛19:21；传5:4-6；诗61:8，66:13-14

14. 诗76:11；耶44:25-26

15. 申23:21-23；诗50:14，66:13-14，132:2-5；创28:20-22；撒上1:11

16. 徒23:12、14；可6:26；民30:5、8、12-13

17. 太19:11-12；林前7:2、9、23；弗4:28；彼前4:2

23.1. 为全世界至高者的主宰与君王的神，为了祂自己的荣耀和人类的公益任命了民事长官（civil magistrates），使他们在神以下，在百姓以上；为了这个目的，神以刀剑的势力装备他们，用以拥护和奖励善人，处罚行恶者（evildoers）1。

23.2. 基督徒被召执行民事长官的职务时，接受并执行此职，乃属正当之事（lawful）2，当执行职务时，应照各国家健全的法律来维持敬虔（peity）、正义（justice）与和平（peace）3；所以为了这个目的，现今在新约之下，他们可以为了正当与不得已的理由从事合法的战争4。

23.3. 民事长官不可擅自讲道并施行圣礼，或执掌天国钥匙之权5，或干涉有关信仰的事。然而他却有权，也是他的本分去保持教会内的一致与和平，维持神真理的纯正无缺，禁止亵渎和异端，防止或改革在礼拜与教规中所有的腐败和滥用，并正当地规定、执行和遵守所有的宗教仪式6。为了更生实效的目的，他有权召集教会会议，出席会议，并规定在会议中所处理的一切事，乃为合乎神的旨意7。（本段诸版本差异较大）

23.4. 为民事长官祈祷8，尊敬他们的人格9，给他们纳税或缴交其他费用10，服从他们合法的命令，并为良心的缘故服从他们的权威11，乃是人民的义务。不信神（infidelity）或具有不同宗教的长官，并不因此使他正当而合法的权威失效，也不能使人民不顺从他12；教会人员亦当顺从13；教皇无权统治他们，或管辖他们的百姓。更不能判定他们为异端者，或任何其他借口来剥夺他们的领土或生命14。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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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罗13:1-4；彼前2:13-14

2. 箴8:15-16；罗13:1-2、4

3. 诗2:10-12，82:3-4；提前2:2；撒下23:3；彼前2:13

4. 路3:14；罗13:4；太8:9-10；徒10:1-2；启17:14、16

5. 代下26:18；太18:17，16:19；林前12:28-29，4:1-2；弗4:11-12；罗10:15；来5:4

6. 赛49:23；罗13:1-6；诗122:9；斯7:23-28；利24:16；申13:5-6、12；王下18:4；代上13:1-9；王下23:1-26；代下34:33，15:12-13

7. 代下19:8-11、29-30；太2:4-5

8. 提前2:1-2

9. 彼前2:17

10. 罗13:6-7

11. 罗13:5；多3:1

12. 彼前2:13-14、16

13. 罗13:1；王上2:35；徒25:9-11；彼后2:1、10-11；犹1:8-11

14. 帖后2:4；启13:15-17

24.1. 结婚是一男一女之间的事；若男人同时有一个以上的妻子，女人有一个以上的丈夫，都不合法1。

24.2. 婚姻制度的设置乃为夫妻的互助2，按正道（with legitimate issue）生儿养女，繁殖人类，增加教会圣洁的后裔3，并防止污秽不洁4。

24.3. 凡能用自己的判断而表同意的各等人都可以结婚5。但基督徒的本分是只当在主里面（in the Lord）结婚6。所以承认真正改革派宗教的人，不应与不信派（infidels）、天主教徒（papists）或其他拜偶像的人（idolaters）结婚。敬虔的人不可借着与那些在生活上罪恶昭彰，或持守可诅异端的人（damnable heresies）结婚，而同负一轭7。

24.4. 不可在神言所禁止的血族或姻族的亲等内结婚8，此等乱伦的婚娶不能因人为的律法，或双方的同意就成为夫妇同居的合法婚姻9。若鳏寡娶嫁，男人不可娶其妻之至近的亲属，女人亦不可嫁其夫至亲近的亲属，正如男女不可娶嫁自己至近的亲属一样10。

24.5. 婚约（contract）之后所犯的通奸或淫行（adultery or fornication），如在结婚之前被发见，清白者的一方乃有解除婚约的正当理由11。结婚后犯奸淫，清白者一方可以提出离婚12，并于离婚之后，视犯罪者一方如同已死，与他人结婚乃认为合法13。

24.6. 人的败坏虽然有利于辩护的倾向，想用不正当的手段，把神在婚姻上所配合的分开，但除了奸淫（adultery）或教会与民事长官无法调解的故意离弃（willful desertion）以外，没有解除婚约的正当理由14。离婚当遵照有秩序的手续公开进行，当事者不可随己意私自离开15。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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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创2:24；太19:5-6；箴2:17；林前7:2；可10:6-9

2. 创2:18

3. 玛2:15

4. 林前7:2、9

5. 来13:4；提前4:3；林前7:36-38；创24:57-58

6. 林前7:39

7. 创34:14；出34:16；申7:3-4；王上11:4；尼13:25-27；玛2:11-12；林后6:14

8. 利18:18；林前5:1；摩2:7

9. 可6:18；利18:24-28

10. 利20:19-21

11. 太1:18-20

12. 太5:31-32

13. 太19:9；罗7:2-3

14. 太19:8-9、6；林前7:15

15. 申24:1-4；斯10:3

25.1. 无形的大公教会（catholic）或普世教会（universal）为过去、现在与将来在教会的元首基督之下所召集合而为一的选民总数（whole number of the elect）所构成。这教会就是主的配偶、身体和那充满万有者所充满的1。

25.2. 有形的教会在福音时代（在律法时代仅限于一个民族）也是大公的、普世的，为凡承认真实宗教者2，以及彼等之子女3所构成。这教会是主耶稣基督的国度4，神的家族5，在此以外是没有得救常例的可能性（ordinary possibility of salvation）6。

25.3. 基督为了召集（gathering）并成全（perfecting）在今世生活的圣徒，直到世界之末，就把牧职（ministry）、圣言（oracles）以及神的典章（ordinances）赐给这大公和有形的教会。按照祂的应许，借着自己的临在和圣灵，为达成目的而使之生效7。

25.4. 此大公教会有时比较显明（visible），有时比较不显明8。作此教会肢体的各个教会的纯正程度之差异，乃是根据其所教导并接纳之福音要理，所执行的仪式，并所守的公共礼拜的纯正程度之多寡而定9。

25.5. 天下最纯正的教会也难免有混杂和错谬（mixture and error）10。有些教会简直不是基督的教会，腐败到成为撒但的会堂的程度11；虽然如此，在地上总有按神旨意敬拜祂的教会12。

25.6. 教会除主耶稣基督以外无元首13。不拘怎样说，罗马教会的教皇并非教会的元首，乃是那敌基督者、那大罪人，和灭亡之子，那在教会中高抬自己，扺挡基督，和一切称为神的14。（有版本无后半段）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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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弗1:10、22-23，5:23、27、32；西1:18

2. 林前1:2，12:12-13；诗2:8；启7:9；罗15:9-12

3. 林前7:14；徒2:39；结16:20-21；罗11:16；创3:15，17:7；加3:7、9、14；罗4

4. 太13:47；赛9:7

5. 弗2:19，3:15；箴29:18

6. 徒2:47

7. 林前12:28；弗4:11-13；太28:19-21；赛59:21

8. 罗11:3-4；启12:6、14；徒9:31

9. 启2:，3；林前5:6-7

10. 林前13:12；启2:，3；太13:24-30、47

11. 启18:2；罗11:18-22

12. 太16:18，28:19-20；诗72:17，102:28

13. 西1:18；弗1:22

14. 太23:8-10；帖后2:3-4、8-9；启13:6

26.1. 凡借基督的灵，又借着信与元首耶稣基督联合的众圣徒，就在基督的恩惠、受苦、死亡、复活以及荣耀上彼此有交通（fellowship）1，并且他们既在爱里彼此联合（united），便分享（communion）彼此的恩赐2，又为助成（do conduce to）里面的人（the inward）与外面的人（outward man）之互相益处（mutual good）而履行公私的义务（duties, public and private）3。

26.2. 在信仰的承认上为圣徒的，就当在敬拜的事上维持一圣洁的团契与交通（fellowship and communion），又当举行其他属灵的聚会（services），为求得共同的造就（edification）4，又当按各人所能和所需，在物质的事（outward things）上彼此帮助。这种圣徒相通，要按照神赐的机会达于各处一切称呼主耶稣之名的人5。

26.3. 圣徒与基督所有的这种交通绝不是分享基督的神性（Godhead），或在任何一方面与祂平等，若如此主张乃为不虔或亵渎（impious and blasphemous）6。圣徒间彼此相通并不侵犯各人对自己所有物持有的权利或所有权7。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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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约壹1:3；弗3:16-19；约1:16；弗2:5-6；腓3:10；罗6:5-6；提后2:12

2. 弗4:15-16；林前12:7，3:21-23；西2:19

3. 帖前5:11、14；罗1:11-12、14；约壹3:16-18；加6:10

4. 来10:24-25；徒2:42、46；赛2:3；林前11:20

5. 徒2:44-45；约壹3:17；林后8:，9:；徒11:29-30

6. 西1:18-19；林前8:6；赛42:8；提前6:15-16；诗45:7；来1:8-9

7. 出20:15；弗4:28；徒5:4

27.1. 圣礼（sacraments）是恩典之约的圣洁标记与印证（signs and seals）1，由神直接所设立2，为要表征（represent）基督和祂的恩惠，并坚持我们在祂里面的关切3；又在属教会的人与世界其余的人之间设立一可见的区分（visible difference）4；并且按照神的话，在基督里严肃地服事神5。

27.2. 在每一圣礼中，在标记（sign）与表征（the thing signified）之间都有一种属灵的关系，或言圣礼上的联合（sacramental union）；因此一圣礼的名称与功效可归其他圣礼使用6。

27.3. 在正当执行的圣礼中所表示的恩典，并非由于圣礼的本身所给与的（conferred）任何效力（any power），亦非在乎执行圣礼者的虔诚或存心7，乃在乎圣灵的工作（the work of the Spirit）8和设立圣礼的话语（word of institution），在此话语中含有吩咐人使用圣礼的命令，又给那配领受圣礼者得福益的应许（promise of benefit）9。

27.4. 我们的主基督在福音中只设立了两个圣礼，即洗礼和主餐；二者除正式受封立的使者（a minister of the Word lawfully ordained）执行外，任何人不得执行10。

27.5. 旧约的圣礼关于属灵之事所表征的，与新约的圣礼在本质上相同11。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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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罗4:11；创17:7、10

2. 太28:19；林前11:23

3. 林前10:16，11:25-26；加3:17、27

4. 罗15:8；出12:48；创34:14；林前10:21

5. 罗6:3-4；林前10:16、21

6. 创17:10；太26:27-28；多3:5

7. 罗2:28-29；彼前3:21

8. 太3:11；林前12:13

9. 太26:27-28，28:19-20

10. 太28:19；林前11:20、23，4:1；来5:4

11. 林前10:1-4，5:7-8

28.1. 洗礼（baptism）乃耶稣基督所制定的新约圣礼1，非但为严肃承认受洗者的加入有形教会2，且亦对他表明并印证（sign and seal）恩约（the covenant of grace）3、与基督联合（ingrafting into Christ）4、重生（regeneration）5、赦罪（remission of sins）6、借耶稣基督将他自己奉献给神，行事为人有新生的样式（walk in newness of life）7，此圣礼乃基督亲自指定，应在教会中继续，直到世界的末了8。

28.2. 在此圣礼中所用的外部物质为水，正式蒙召的福音使者（minister of the gospel），当奉父、子，和圣灵的名给受洗者施洗9。

28.3. 在受洗者头上浇水或洒水就是正当地施行洗礼，无须将受洗者浸入水中10。

28.4. 非但实际承认相信并顺服基督者当受洗11，而且相信之父母的一方或双方的婴孩，也当受洗12。

28.5. 轻视或忽略洗礼，虽为大罪13，但恩典与救恩和洗礼并无不可分之关系，以致人不受洗就不能重生得救14、或凡受洗者无疑都重生了15。

28.6. 洗礼的效果并不系于洗礼执行的瞬间16；然而，若正当使用此礼，圣灵非但将所应许的恩典提供给他们，而且也按着神自己美意的计划，在祂指定的时间（appointed time），向所应领受此恩典的人（不拘老幼）实际显明之并授予之17。

28.7. 洗礼对任何人只执行一次18。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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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太28:19；可16:16

2. 林前12:13；加3:27-28

3. 罗4:11；西2:11-12

4. 加3:27；罗6:5

5. 多3:5

6. 可1:4；徒2:38，22:16

7. 罗6:3-4

8. 太28:19-20

9. 太3:11，28:19-20；约1:33；徒10:47，8:36、38

10. 来9:10、19-22；徒2:41，16:33；可7:4

11. 可16:15-16；徒8:37-38

12. 创17:7、9-10；加3:9、14；西2:11-12；徒2:38-39；罗4:11-12；林前7:14；太28:19；可10:13-16；路18:15

13. 路7:30，出4:24-26

14. 罗4:11；徒10:2、4、22、31、45、47

15. 徒8:13、23

16. 约3:5、8

17. 加3:27；多3:5；弗5:25-26；徒2:38、41

18. 多3:5

29.1. 主耶稣被卖的那一夜，制定了祂的体与血（body and blood）的圣礼，称之为主的晚餐，在教会中遵守，直到世界之末，为的是永远记念祂自己牺牲之死，保证真信徒在其中所应得的一切恩益，并在祂里面得着属灵的滋养和生长，使他们更进一步对主尽应尽的本分。圣餐又是作为基督奥秘身体之肢体的信徒，与基督有交通，并彼此交通的一种联系和保证（bond and pledge）1。

29.2. 在此圣礼中并非基督被献给父神，亦非为活人死人的赦罪而献上现实的牺牲2，只是记念主一次在十字架上献上祂自己（once for all），也是以赞美向神献上属灵的祭物（spiritual oblation）3。所以天主教所称之弥撒祭，是极其可憎地有损于基督仅一次的献祭（one, only sacrifice），就是为选民的众罪所献独一的挽回祭（the alone propitiation）4。

29.3. 在此圣礼中，主耶稣派定教牧者（minister）向会众宣告祂的制度之言，祈祷、祝福、饼与酒，于是分别为圣，以后拿起饼来掰开，拿起杯来（他们自己领受），将二者分给领圣餐者5，但不可分给未出席者6。

29.4. 个人弥撒，就是单独从神甫和任何人所领受的圣礼7，或拒绝信徒领受主杯8；崇拜饼酒，或将之举起，捧持游行令人崇拜，或为任何宗教用途的借口而将圣品保存，都与此圣礼的本质，并基督的制定相背9。

29.5. 根据基督所定的用途，被正当圣别的此圣礼中的外部物质（饼与酒），有时是真实的，但只能在典礼方面（sacramentally only）来说，与被钉十字架的基督有如此的联属，以致这圣品被称为所表明基督的身体和血10；虽然如此，在本质与性质（in substance and nature）上来说，这些圣品真只是饼和酒，正如从前一样11。

29.6. 主张饼与酒的本质，经过神甫的圣别或他种方法，而变为基督之体与血的本质（所谓化体说 transubstantiation）的教义，不但不合圣经，而且违反常识和理性；颠覆圣礼的特质，又造成各种迷信与粗野的偶像的原因12。

29.7. 配领圣餐者，在此圣礼中外部参与（outwardly partaking）有形之物（visible elements）时13，也是在里面凭信心（inwardly by faith），不是凭血肉之体（carnally and corporally），乃是真实地、属灵地，领受被钉十字架的基督，并以祂为粮，和祂受死的一切恩益（all benefits）。基督的体和血虽非具体地在饼酒之内，或与之同在，或在其下；然而在灵性方面来说，在此圣礼中，对信者的信仰实在是同在的（present to the faith of believers），正如饼与酒对信徒外部的感官一样14。

29.8. 无知与邪恶之人虽然领受此礼之饼与酒，但不能领受该物质所表明的；由于他们不合理领受主餐，反而干犯主的身体和血，就定自己的罪（damnation）。因此凡无知与不敬虔的人，既因他们不适宜与主相交，所以他们就不配来赴主的筵席，若他们仍然如此，他们就大大获罪于基督，因此他们不能领受圣餐15，或被准许领受16。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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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前11:23-26，10:16-17、21，12:13

2. 来9:22、25-26、28

3. 林前11:24-26；太26:26-27；路22:19-20

4. 来7:23-24、27，10:11-12、14、18

5. 太26:26-28；可14:22-24；路22:19-20；林前11:23-26

6. 徒20:7；林前11:20

7. 林前10:16

8. 可14:23；林前11:25-29

9. 太15:9

10. 太26:26-28

11. 林前11:26-28；太26:29

12. 徒3:21；林前11:24-26；路24:6、39

13. 林前11:28，5:7-8

14. 林前10:16、3-4

15. 林前11:27-29；林后6:14-16；林前10:21

16. 林前5:6-7、13；帖后3:6、14-15；太7:6

30.1. 为教会之王与元首的主耶稣已将教会行政权交于教会职员（officers）之手，但他们与民事长官不同1。

30.2. 天国的钥匙既交给这些职员，因此他们有留下罪（retain）或赦免罪（remit）的权柄，本着神的道和惩戒（censures），对不悔改的人（impenitent），关闭天国；又按情形之所需，借宣传福音和撤除惩戒（absolution from censures），向悔改的罪人（penitent）开放天国2。

30.3. 教会为了矫正或得着（reclaiming or gaining）犯罪的弟兄，阻止（deterring）其他弟兄犯同样的罪，除去（purging out）那足以感染全团的酵；拥护（vindicating）基督的尊荣和福音神圣的承认；避免（preventing）神的震怒（如他们容忍恶誉昭彰和刚愎的犯罪者来亵渎神的圣约和此约的印证，此忿怒正可临到教会），必须实行惩戒（censures）3。

30.4. 为了更圆满地达成以上的目的，教会职员（officers）应当按着犯罪的性质（nature）和犯罪者的罪状（demerit），予以劝诫（admonition），一时停止（suspension）圣餐，并除教（excommunication from the church）4。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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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赛9:6-7；提前5:17；帖前5:12；徒20:17-28；来13:7、17、24；林前12:28；太28:18-20；约18:36

2. 太16:19，18:17-18；约20:21-23；林后2:6-8

3. 林前5:，11:27-34；提前5:20，1:20；太7:6；犹23

4. 帖前5:12；帖后3:6、14-15；林前5:4-5、13；太18:17；多3:10

31.1. 为了教会有更好的治理与进一步的造就，应当有通常所谓之总会或会议（synods or councils）的聚集1。

31.2. 执政者为了磋商并劝告有关宗教问题，可以有权召开教职者（牧师）及其他适当人员的会议2；若执政者公然与教会为敌，基督的教职者便可凭着自己的职权，或他们与代表各教会的适当人员，在此种会议中会合3。（本段版本间有差异）

31.3. 教义争论（controversies of faith），良心问题（cases of conscience），为公共崇拜与教会行政的良好秩序之规则与指示的制定（set down rules and directions），受理有关恶政（处理不当 maladministration）的控诉及其具有权威性的决定等行政权，皆属教会会议。此种命令与决定（decrees and determinations），如果合乎（consonant to）圣经，应当尊敬顺从，并非仅因其合乎圣经，且亦因其按神的命令在圣经中所制定的权威4。

31.4. 使徒时代以后所有的教会会议，不拘是世界性的会议，或地方性的会议，都有错谬的可能，而且许多会议已经有了错谬。所以不可拿这些会议所规定的，当作信仰与行为的准则（rule），只可用为帮助（help）信仰与生活5。

31.5. 教会总会和会议，除了有关教会的事务以外，不可处理或决定任何事。不可干涉有关一般社会的国政（civil affairs），若遇有非常的事，可以谦恭地向政府请愿；或在政府官长（civil magistrate）所要求的情形下，为满足良心，可向政府提出忠告6。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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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徒15:2、4、6

2. 赛49:23；提前2:1-2；代下19:8-11、29-30；太2:4-5；箴11:14

3. 徒15:2、4、22-23、25

4. 徒15:15、19、24、27-31，16:4；太18:17-20

5. 弗2:20；徒17:11；林前2:5；林后1:24

6. 路12:13-14；约18:36

32.1. 人的身体死后归土，而见朽坏1。但灵魂（既不死，又不睡眠）却永存不灭（immortal subsistence），所以立刻归返赐灵的神2。义人（the righteous）的灵魂，既在那时在圣洁上得以安全，就被接入高天，在荣光中得见神面，在那里等候身体的完全得赎3。恶人（the wicked）的灵魂要被抛在地狱里，留在痛苦与完全黑暗中，等候大日（the great day）的审判4。除此两处以外，圣经并未言及灵魂离开身体，别有所归。

32.2. 在末日还活着的人不死，却要改变5；凡死了的人都必复活，带着原来的身体，性质虽异，但不是别的，这身体与灵魂再度结合，直到永远6。

32.3. 恶人（the unjust）的身体，将因基督的权能，复活受辱（raised to dishonor）；义人（the just）的身体，将因基督的灵复活得荣，与基督自己的荣耀身体相似（conformable）7。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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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创3:19；徒13:36

2. 路23:43；传12:7

3. 来12:23；林后5:1、6、8；腓1:23；徒3:21；弗4:10；约壹3:2

4. 路16:23-24；徒1:25；犹6-7；彼前3:19

5. 帖前4:17；林前15:51-52

6. 伯19:26-27；林前15:42-44

7. 徒24:15；约5:28-29；林前15:42-44；腓3:21

33.1. 神已经定了日子，借耶稣基督父神已将一切审判的权柄交给1凭公义审判世界2。在那日，非但堕落的天使要受审判3，就是凡活在世上的众人，都要在基督的审判台前显露出来，为自己的思想、言语、行为有所陈述，按肉身所行的，或善或恶受报4。

33.2. 神指定此日的目的，是为在选民永远的救恩上（the eternal salvation of the elect）5，彰显神怜悯（恩惠）的荣耀，又在邪恶悖逆的遗弃者的处罚上（the damnation of the reprobate），彰显神公义的荣耀。那时义人必入永生，领受从主而来之喜乐与愉快的丰满6；但那不认识神、不顺从耶稣基督的恶人，必被扔到永远的痛苦中，离开主的面，和祂权能的荣光，受永远灭亡的刑罚7。

33.3. 基督既为了阻止众人犯罪，又使敬虔之人在苦难中多得安慰8，就令我们确信将来必有审判之日；所以祂不叫人知道那日子，为的是叫人可以摆脱一切属肉体的安全（carnal security），时常儆醒（watchful），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辰主要来；就叫他们预备说：主耶稣啊，我愿你快来。阿们9。

经文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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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徒17:31

2. 约5:22、27

3. 林前6:3；犹6；彼后2:4

4. 林后5:10；传12:14；罗2:16，14:10、12；太12:36-37

5. 罗9:23；太25:21

6. 罗2:5-6，9:22；帖后1:7-10

7. 太25:31-46；徒3:19；林后5:10-11

8. 彼后3:11、14；林后5:10-11；帖后1:5-7；路21:27-28；罗8:23-25；赛46:4

9. 太24:36、42-44；可13:35-37；路12:35-36；启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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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reed upon by the ASSEMBLY of DIVINES at Westminster: Examined and approved, Anno 1647, by the GENERAL ASSEMBLY of the CHURCH of SCOTLAND; and ratified by Acts of Parliament, 1649 and 1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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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ed by Dr. Charles Chao D. D.

Copy right by Reformation Translation Fellowship

编者按2005OPC英文版威斯敏斯特信条加入了部分英文原词，并在21.1、21.3、23.3、27.4、31.3等章节中做了少量补充修改。

威斯敏斯特信条历史背景：自伊利莎白女王一世以来，英国圣公会成为主教制，就是由女王直接委任主教治理地方教会，并在公共崇拜中遗传许多天主教的礼仪，此举引起许多改革的新教徒的不满，这群忠于改革的人就是当时的清教徒。在1643年，查理士（Charles）当政之时（1625-1649），当时议院的议员以清教徒居多，他们期盼以清教徒改革原则重整英国教会，于是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召开了一个大型的议会，与会人士有121位牧师，30位议院的议员，及8位列席的苏格兰代表。对于教会应采取的体制，人人看法不同，而以赞成长老制者居多；在神学的立场上，大家则一致认同加尔文的观点，否定阿民念派及罗马天主教。

经过三年的讨论，议会于1646年12月完成了《威斯敏斯特信条》，供日后议院及议会之用。威斯敏斯特信条的内容完整、精确、简洁、平衡，每一个句子都经过小组的讨论及公开的辩论，参与者阵容之坚强也属罕见。信条于数个月后加入圣经的章节引证，是年六月得到议院的批准。

虽然在英国，威斯敏斯特信条所获得的公认只到1660年，但它深受清教徒的爱戴，在苏格兰也为议会及议院所接纳；后来随着新大陆的移民而传入北美洲，是在英、美的长老派及北美的公理会与浸信会中最具影响力之信条。

威斯敏斯特信条是加尔文神学、清教徒及圣经融合的结晶，共有33章，其特色有下列几点：

1. 文中论述的次序为圣经、神、世人、基督、拯救、教会及末世，成为现代教义神学分段的先驱。
2. 开宗第一章的圣经论，华腓德（B.B. Warfield）称之为基督教中最完美的圣经论告白。
3. 预定论在威斯敏斯特信条中展现成熟的风貌，平衡地教导了神的主权与人的自由。
4. 着重圣约神学，以此解释在历史中神与人的关系。
5. 确认清教徒所强调的得救的确知。

威斯敏斯特信条其他译本可参考：林格尼尔福音事工 韦敏斯德公认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