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学

在自然中

看到神的荣耀、权能和智慧

也看见神的恩典和慈爱

普遍启示和圣经同样是从神那里来的,具有同样的权威。福音派人士有时天真地以为《圣经》比自然启示更具权威性,但这不是《圣经》的教导。虽然《圣经》是上帝所书写的惟一启示,在启示的体系里扮演了独特的角色,但是它的权威性并不比上帝借着自然所赐下的普遍启示更高或更低。因为两种启示都来自上帝。

——FHL神学导论

神学家看待普遍启示

使徒说的不仅是外在的启示,而且是神的本质和完美之证据,那是每一个人天性中所具有的,人可以据此而领会神如何彰显在他的作为里。

——查尔斯·贺智

我们对神的启示是盲目的,但“还没有盲到一个地步,以致于我们可以辩称无辜,而不必担起刚愎顽梗的罪名”。

——加尔文

即使是一朵花,都能导致一个小孩子或一个科学家去敬拜神。即使在一棵树、一粒小石头、一把砂土、一个指纹中,都有足够的证据,使我们荣耀神,感谢神。这是通往真知识的道路。但人们往往不愿意这样做。他们拒绝启示,用自然界本身或自然的一部分来取代神,结果他们的心思就日渐昏暗了。

——博爱思

自然界中所蕴涵有关神的启示之充分,足以使那些拒绝让启示引领他们去敬拜和侍奉真神的人受谴责,那么今天大多数的人,不但有自然的启示引领我们转向神,并且我们拥有圣经,各处都有广播和电视宣讲真理,我们若拒绝接受,后果岂不更严重、更可怕吗?“罪无可赦!”那些罗马人除了自然启示以外,一无所有,没有圣经,没有教会,没有传道人!他们尚且无法逃罪。更何况我们这些样样都有的人呢?如果我们拒绝神告诉我们的事,我们就罪加百倍了。无咎可辞!“我们若忽略这么大的救恩,怎能逃罪呢?”(来2:3)

——博爱思

察植物之精美微妙,则可见上帝之聪明睿智

——笔述:(清)李善兰,辑译:韦廉臣、艾约瑟 《植物学》1858

There is within the human mind, and indeed by natural instinct, an awareness of divinity. This we take to be beyond controversy. To prevent anyone from taking refuge in the pretense of ignorance, God himself has implanted in all men a certain understanding of his divine majesty (I.3.1).

——John Calvin

博物学推荐书目

老普林尼 《博物志》

C. Pliny the Elder. 1669. Natural history: a selection, Penguin UK. 2004

约翰·雷 John Ray 1627—1705 英国博物学之父 神学家、科学家

《神在造物中展示的智慧》The Wisdom of God Manifested in the Works of the Creation 1691

《世界消亡与变化散论》或《自然神学三论》Miscellaneous Discourses Concerning the Dissolution and Changes of the World 1692

吉尔伯特 怀特 《塞耳彭博物志》

White, G. 1977. The Natural History of Selborne. London: Penguin Books

吉尔伯特•怀特(1720—1793),英国十八世纪著名博物学家、作家。十九岁进入牛津大学奥利尔学院,后获得文学士学位,曾任副牧师,牛津初级学监等。三十五岁时回到家乡塞耳彭定居,终生独身,安闲度日,以观察鸟兽鱼虫为乐。他的一生,如他侄子所言,“是平静、安宁中度过的,除四时的衰荣,再无别的变迁”。

怀特是一名乡村牧师,但与其他博物历史学家常有书信往来,并在这些书信的基础上写成《塞耳彭博物志》。这本书通过描述他居住的乡村小教区和邻近教区,记载了该地区的动植物生活,并对鸟类生活习性与生活环境进行了观察。 这是怀特一生中专享的著作,但也正是这部著作成就了数百年来关于怀特和塞耳彭的神话。《塞耳彭博物志》为19 世纪英国人移民殖民地必带的书目,洪堡、达尔文、法布尔等几代博物学家争相捧读,英语世界重印率排名前五的伟大作品,迄今发行300多个版本。如今怀特的故居“沃克斯”也向公众开放参观,里面陈列着《塞尔彭博物志》一书的手稿。 本书的描写详尽而细腻,既讲述了怀特一生各个时期的遭遇,也追溯了笼罩在神话迷雾中的事实真相,堪称科学史人物传记的典范之作。

Raven, C.  E.  1986. John Ray:  Naturalist.  Cambridge and  Lond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White, G. 1977. The Natural History of Selborne. London: Penguin Books

吉尔伯特 怀特( Gilbert White, 1720—1793)常被称为英国位生态学家。怀特虽是一名乡村牧师,但与其他博物历史学家常有书信往来,并在这些书信的基础上写成《塞耳彭博物志》。这本书通过描述他居住的乡村小教区和邻近教区,记载了该地区的动植物生活,并对鸟类生活习性与生活环境进行了观察。 这是怀特一生中专享的著作,但也正是这部著作成就了数百年来关于怀特和塞耳彭的神话。《塞耳彭博物志》为19 世纪英国人移民殖民地必带的书目,洪堡、达尔文、法布尔等几代博物学家争相捧读,英语世界重印率排名前五的伟大作品,迄今发行300多个版本。如今怀特的故居“沃克斯”也向公众开放参观,里面陈列着《塞尔彭博物志》一书的手稿。 本书的描写详尽而细腻,既讲述了怀特一生各个时期的遭遇,也追溯了笼罩在神话迷雾中的事实真相,堪称科学史人物传记的典范之作。

Raven, C.  E.  1986. John Ray:  Naturalist.  Cambridge and  Lond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Sachs, Julius von. 1967. History of Botany. New York: Russell and Russell

Sachs, Julius von. 1967. History of Botany. New York: Russell and Russell

Sachs, Julius von. 1967. History of Botany. New York: Russell and Russell

现代博物学科普作品 刘华杰 《博物人生》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2

普遍启示的经文依据

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他的手段。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无言无语,也无声音可听。他的量带通遍天下,他的言语传到地极。

(诗19:1-4)

The heavens declare the glory of God; And the firmament shows His handiwork. Day unto day utters speech, And night unto night reveals knowledge. There is no speech nor language Where their voice is not heard. Their line has gone out through all the earth,  And their words to the end of the world. (Psalms19:1-4 NKJV)

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借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

(罗1:20)

For since the creation of the world His invisible attributes are clearly seen, being understood by the things that are made, even His eternal power and Godhead, so that they are without excuse, (Romans1:20 NKJV)

我立大地根基的时候,你在哪里呢?你若有聪明,只管说吧。你若晓得就说,是谁定地的尺度?是谁把准绳拉在其上?地的根基安置在何处?地的角石是谁安放的?那时晨星一同歌唱,神的众子也都欢呼。海水冲出,如出胎胞,那时谁将它关闭呢?是我用云彩当海的衣服,用幽暗当包裹它的布,为它定界限,又安门和闩,说,你只可到这里,不可越过。你狂傲的浪要到此止住。

(伯38:4-11)

Where were you when I laid the foundations of the earth? Tell Me, if you have understanding. Who determined its measurements? Surely you know! Or who stretched the line upon it? To what were its foundations fastened? Or who laid its cornerstone, When the morning stars sang together, And all the sons of God shouted for joy? Or who shut in the sea with doors, When it burst forth and issued from the womb; When I made the clouds its garment, And thick darkness its swaddling band; When I fixed My limit for it, And set bars and doors; When I said, ‘This far you may come, but no farther, And here your proud waves must stop!’ (Job38:4-11 NKJV)

创造天、地、海和其中万物的永生神。他在从前的世代,任凭万国各行其道,然而为自己未尝不显出证据来,就如常施恩惠,从天降雨,赏赐丰年,叫你们饮食饱足,满心喜乐。

(徒14:15-17)

and saying, “Men, why are you doing these things? We also are men with the same nature as you, and preach to you that you should turn from these useless things to the living God, who made the heaven, the earth, the sea, and all things that are in them, who in bygone generations allowed all nations to walk in their own ways. Nevertheless He did not leave Himself without witness, in that He did good, gave us rain from heaven and fruitful seasons, filling our hearts with food and gladness.” (Acts14:15-17 NKJV)

世俗学者看博物学

君子不器 ——《论语·为政篇》

比喻君子体用兼备,不只一才一艺而已。 《论语. 为政》:「子曰:『君子不器。』」宋. 朱熹. 注:「器者,各适其用而不能相通。成德之士,体无不具,故用无不周,非特为一才一艺而已。」

从知识论的角度看,博物学是指与数理科学、还原论科学相对立的对大自然事物的分类、宏观描述以及对系统内在关联的研究包括思想观念也包含实用技术。

博物学包括:观察,分类,记录,种植,养殖等等

任何知识都是一定世界观、世界图景下的知识。

从知识论的角度看,博物学是指与数理科学、还原论科学相对立的对大自然事物的分类、宏观描述以及对系统内在关联的研究包括思想观念也包含实用技术。地质学、矿物学、植物学、昆虫学来源于博物学最近较为时尚的生态学也是从博物学中产生出来的。博物学可以帮助我们超越科学主义。(林丹夕2011.01.13)科学主义的科学观有神学目的论的倾向,它强调当下科学的最优地位,“历史”在其眼中基本没有价值。这就否定了作为文化的历史学的美丽,令人无法理解和欣赏前人的智慧。

博物学有自然性(非追求超额利润的产物)、本土性(不扩张)、意向性(非客观)和价值非中立性(传统博物学知识的意象性范围从来都是受约束的不可僭越的,人不能妄图拥有神的知识、智慧。)目前博物学的发展与资本增值的关联并不像在其他学科中那么明显也许正好因为博物学的无用、低效率才使得它是一种值得真正追求、去玩味、去实践的学问。

亚里士多德、达尔文、孟德尔、摩尔根是博物学家,其实在当前的文化下人们早就忘记了这几个人曾是博物学家。

这世界不需要那么多’科学的推进手’却需要大量的受过良好教育的公民当身边遇到类似的事时能断其轻重并轻者轻之重者重之(汶川地震蟾蜍、直升机,捕猎的迷信)。过长的学制相当程度上只不过是增加社会竞争优势的一种手段这与恶性军备竞赛没有本质区别。此过程目前已经剥夺了年轻人本可以用于玩耍、嬉戏的美好时光进而降低了个体存世的生活质量。

在认识论上博物学知识具有地方性、平面性、非表征性和一定程度的私人性的特点。

野外实习是课本学习的必要补充是通过阅读植物志、背诵以规范、科学的语言描述的植物特征所无法代替的。在野外学生经常会惊呼“这就是传说中的绶草”“真的是桃儿七吗”这种惊讶传递出新手获得知识一瞬间的奇特感受

私人知识:优秀司机未必讲得出能量守恒原理、机械原理以及一大堆术语但他她的确是好手所学的知识成为了自己的知识并且不认为那还是知识。

博物学的认知方式是自然的而近现代科技的认知方式是不自然的。现代教育相当程度上不过是一种特殊的职业教育是使人成为人上人的扩大竞争优势的教育。人类已经拥的一些生存智慧它们与博物学有关。

博物学家做着一些琐碎、细致、艰苦的工作但从一开始他们的工作就是人文主义与经验主义的结合并且一直坚持下来。他们从来没有被理性主义、唯心主义牵着走也许并非他们不向往胡塞尔所反思的数学化而是当他们面对大自然造物的惊人的复杂性时不得不保持谦虚。另外这个领域相当长时间里有着自然神学的传统这也可能是由于他们的研究对象实在太复杂、太精致了他们自觉地把对象的设计归结为上帝的智慧而且不认为在短时间内人类能够完全搞清楚上帝创造万物的秘密更不敢轻易尝试通过人的智识努力而与上帝一比高下制造新的物种。

西方博物学的历史发展可粗略分出若干阶段和类型。

  • 第一阶段是草创期以亚里士多德(Aristotle)和老普林尼(Pliny the Elder)为代表。
  • 第二阶段是中世纪和文艺复兴的准备期。
  • 第三阶段是林奈(Carl von Linné)和布丰(Comte de Buffon)的奠基期。
  • 第四阶段是直到19世纪末的全盛期。
  • 第五阶段是20世纪中叶以来的衰落期。(摘自:刘华杰 博物人生)